度。
这怎么看也不像是普通的不适,更何况就算要来调养,也该是去其他的热汤,怎么会待在冷泉里。
萧知遥去探他的脉搏,却发现他气息虽然紊乱,但并不杂碎,不像生病也不像中毒,要说的话……有点像内功出了岔子,但他经脉通畅,也不像走火入魔。
……嗯?内功?噢,也是,他是沈氏嫡长子,修习族中异术也正常,好像是听说过沈氏有门传男不传女的心法,叫什么来着……
少女的指尖冰凉,抚过炽热的肌肤,玫瑰异香涌入鼻腔,让沈兰浅找回了些理智,他咬咬下,错开了视线:“没事……只是没想到殿下今日会来,扫了您的兴……请殿下惩罚。”
“你又说这种话,本王不喜欢听,以后不要说了。”萧知遥他的脸,尝试着将内力注入他内,试图为他梳理不稳的气息以缓解些痛苦,“可是醒课太重,承受不了?如是如此,你无需勉强,最重要。”
规矩是死的,但人是活的,世人以规矩来规训男子,教他们收敛淫的本,铭记为男子的本分,本意是好的,但萧知遥不希望这些规矩对他们的留下任何负担,甚至造成伤害,那样就本末倒置了。
“不、不是的……唔……”至阳之气于经脉中转,与他内的真气相,云轻术不受控制地自行运转,让那燥热再次涌上心,沈兰浅闷哼一声,渐渐有些听不清耳边的声音了。
好热……好难受……
妻主的味……想要……再近一点……
他努力翻了个,跪坐着伏在少女怀里,想抬手却使不上一点劲,只能酥无力地贴着她,贪婪地嗅着那朝思暮想的气味。少年郎的躯柔若无骨,息混着低,双眼变得一片迷离。
“……令玉?令玉!你醒醒!”察觉到自己的内力进入沈兰浅的内后会与之相,似乎让他变得更难受了,萧知遥面色一凝,停下了试探,可被火掌控了心神的郎君却不想失去那抹温,本能地想要索求更多,不知从哪来的力气,借着水打开双跨坐在她上。
“好难受……求您帮帮我,妻主……”沈兰浅发,只能用脸轻蹭少女的口,声音和小猫似的,又轻又,下的东西也得发,着萧知遥的,意图已经再明显不过。
萧知遥脑子一懵,面对一反常态的沈兰浅,终于反应过来了他究竟是哪不舒服。
雨期?
大抵是因为沈兰浅平日总是端庄温顺,维持着沈氏长公子的面,连受罚时也规矩极好,挑不出错,听他说难受,让她下意识忽视了那个可能,只当他真是哪里不适。
好吧,也可能是她不想面对。
看着眼前瞧着口感很好的红,萧知遥想都没想就低亲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