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责打自己,手臂上青尽起,十下打完让肉又大了一圈,整个面青紫交错,凄惨极了。
罚也罚完了,警告也警告过了,萧知遥才收了冷脸,招招手让小家伙来自己这。
祀幽看姐姐不生气了,立丢了发刷抽抽搭搭地钻进她另一侧怀里,眼泪直掉:“姐姐,阿幽知错了,您别讨厌阿幽……”
“早这样不就没事了。”萧知遥另一边还抱着沈兰浅,没多余的手了,只好低去亲他不断落的泪珠,“乖,别哭了,姐姐怎么会讨厌你呢?”
谁知她越亲,小少君哭的越大声,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不顾仪态挤进姐姐前,紧紧贴着她的口,连沈兰浅都被他挤到一边,一人霸占着姐姐的怀抱。
萧知遥被他哭的大,一时不知该从何哄起,倒是一旁被挤开的沈兰浅轻搭着她的手臂,柔声:“妻主,先为祀幽弟弟取了那钩吧,别伤了他的子。”
毕竟是针对后的刑,久了确实对不好,易使后松弛不说,若是钩破了会更加难受,被祀幽这么一闹腾她差点给忘了,如今训诫结束,也是该取出了。萧知遥见他有心,冲他笑了笑:“那有劳令玉。”
祀幽像没听见她们说话,趴在姐姐怀里只顾着哭,萧知遥揽着他,托起他一片青紫的屁。沈兰浅见此下了床,乖巧地跪在妻主间,尽可能轻地扒开他饱受折磨的,小心翼翼摸索着在口的尾,寻找着那个收回钩子的隐秘机关。
――钩钩进肉,想要凭蛮力取出只会适得其反,越是拉扯钩得越紧,只有找到特制的机关将其收回才能顺利排出这枚。沈兰浅虽然没有被用过,但在家中也学习过这些机巧淫物的使用,对此并不陌生。
疼得麻木的突然被人摸,祀幽浑一颤,嘴里出变了调的呻,子也有些发,萧知遥知他难受,亲亲他的眼睛,安抚般顺着他的背:“阿幽乖,放松,取出来就好了。”
机关藏得并不深,沈兰浅很快就找到了,他将其按下,外的钩子立刻服帖地收了回去。祀幽从不排斥被责,此时中亦是一片,加上混了姜汁,很方便进出,他顺势将那小巧的取出,便不再动作,恭敬地跪在一旁。
妻主只应了他为祀幽取出,没吩咐其他的,他自然不会妄动。
后骤然解放,虽然还夹着姜条,祀幽仍深深抽了口气,总算止住了泪。
“令玉,你来,本王也替你取了。”珠玉作响,萧知遥没忘沈兰浅也了,虽然只是个普通的子,也没必要再着。
沈兰浅低谢恩,却听祀幽:“姐姐,我替沈哥哥取吧。”
少年刚刚哭过,嗓子还哑着,带着重的鼻音。他哪能不知沈兰浅安的什么心,如今他缓过劲了,才不会让他得逞。
“嗯,也好。”萧知遥看他没事了,他的,又揪了揪咬着红粒的小锦鲤,成功让少年一声嘤咛,“把这些都摘了吧,还有姜条,也去了。”
萧知遥把祀幽放下去,沈兰浅红着耳尖转过,压腰抬方便他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