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生养的男人，玩死了也就那样。”

        “所以说，像咱们这种如花似玉一看就是大人家出来的姑娘，不整点纨绔的，反而才可疑呢。”

        萧知遥：“……”

        行吧，是她见识短了。

        “那你整纨绔的就整纨绔的，为什么还要带上夫郎来？”京中贵女圈子就这么点大，谁不知花氏大小姐去哪都要带着她那大块夫郎，也太明目张胆了，这是生怕别人不知她是谁呢？

        “这就叫大隐隐于市了。正因为谁都知我是花氏大小姐，所以才想不到我是来监视那些旭州民的嘛。就算我家情报买卖，但是哪有少主亲自来的，更别说我一个人尽皆知的废物小姐，连我家都甚少有人知鸳鸯楼里有我的人，谁看了都只会当我是吃腻了西市的温柔乡，来尝尝新鲜的野味。”花雀说的是，神情坦然的毫不像是在自损，“总之你放心啦，制香我不行，这种事还是专业的――你瞧，出来了一个。”

        萧知遥倒也不是真的质疑她的水平，顺着她指尖所指看去，果然瞧见暗巷中钻出一个斗篷的女人，她谨慎地打量四周，见没什么异常才低着朝对街一家铁铺走去。

        大深权贵多以瘦为美，那女人形健壮高挑，一看便十分可疑，本不像颠沛离的民。

        “黄昏厄影誓死效忠于历代厄之侯，一切以主上的命令为先，行事只重结果，不看过程，从来不怕留下把柄，她们办事的准则就是只要没有目击者就是没有发生，证物只要毁了就查不出证据。”花雀靠着花绯，吃着他喂来的，上汁水时偶然会蹭过男人的指节，她也没在意，手撑着脸，懒懒散散地往楼下看，“各家死士就属她们最嚣张……哎你这蠢狗别动啊，到我了！”

        她啧了一声，侧扬手给了男人一巴掌，满是嫌恶地骂：“我还没喂饱你吗？在靖王殿下面前发什么呢！”

        花绯挨了打也只敢讷讷地解释：“妻主，没有……”

        然后他脸上又挨了一巴掌。

        对待这个夫花雀一向没什么耐心，也懒得听他废话，继续刚刚没说完的话：“说到哪了……对，嚣张。所以凡是有那些蛮牛参与的案件都很好查，就是基本没后续。她们入城走的是西门，分了两日三批，皆是从温柔乡一路穿行，先到了刚刚那家铁铺，最后全都聚集到了一。那铁铺肯定是厄之的据点，里有高手，我的人不敢靠太近，所以听不见她们每次去说了什么。”

        花雀虽然轻浮惯了，但该靠谱的时候还是很靠谱的，能知这些已经是不错的收获了。萧知遥没再多看那家铁铺，高手对窥探的气息感得很，盯久了容易被发现。

        “多谢。”萧知遥冲她举了举杯。

        “咱俩谁跟谁啊说这些。”花雀又恢复了笑嘻嘻的模样，“对了，我给你的那两套链如何？姐夫们可还满意？”

        “……”话题转换的太快，萧知遥的手指不自然地蜷了蜷，随后若无其事地，“还行。”

        还行，那就是已经用过了。花雀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正想再打趣一句，神情却突然凝固，了个噤声的手势。

        萧知遥见此没有多问，只是攥紧了手中的折扇――玄霜太过显眼，几乎是靖王的标志物之一，所以她便装出门时不太常带，还是小巧的折扇使着顺手，也没人会防范。

        花雀踢了踢花绯的，男人乖顺地抱起他形小玲珑的妻主，带她走到门口，又为她将紧闭的房门推开了一条极小的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