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看来还是冕下比较行。”指尖划过脸上的白浊,萧知遥摩挲着指腹,话中带笑,“自己的滋味还不错吧?”
“松开?但本王看您还享受的。”萧知遥当然不会松开,她把手上的水都蹭到尾巴上,金色的发柔顺地贴着,原本蓬松的大尾巴此时倒像细猫尾。
真是好会勾引人的一只狐狸。
“本王有没有病冕下上就知了。”终于玩够了的少女取了玉势,倾堵住下人那张聒噪的嘴。
夜今月羞愤交加,眼眶发红,被迫感受着自己的尾巴进花心深,柔的狐狸剐蹭着肉,淫水的漫出愈发不可控制,一时心如乱麻子,狐耳都耷拉下来,委委屈屈贴着发丝。随着子摇摆,炽热的阴颤栗之下,竟也直直地出大水,粘稠的浊飞溅在那张绝色的脸上,缓缓下落,妩媚又色情。
夜今月微仰起,睫翼上沾了泪滴,满脸红,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声。
抽出满是淫的手,萧知遥抓着夜今月的尾巴,把它当成帕子顺着尾薅到尾尖,将手上的淫全蹭到这条茸茸的大尾巴上,试图把蓬松的金压下去贴顺。
萧知遥一边拽着他的尾巴他抬,一边挤开他的,另一只手四指并成掌抽在挂满浊的心,扬起扬落间带着沉闷黏腻的水声。铁掌时而还落在翘坚的上,把那狰狞的肉抽得乱颤,眼颤巍巍溅出些许淫水,又会被指腹掐住,不许他出更多。
萧知遥又低在他前被抽的红粒上啃了一口,听见人疼得气,冷笑:“对,本王是不行,这就给您来点行的。”
见不得人的女被自己的尾巴抽得又疼又,这个认知让夜今月快要发疯,可花却在翕合间出一又一淫,密密麻麻的过电感席卷开,让他痉挛着弓起,脚趾蜷缩着,惨叫声都变了调,不像再在呼痛,只剩下一些没意义的音节,又又碎,反倒像小猫在撒。
萧知遥见此勾了勾,近乎暴地拓开花,把被薅得柔顺的尾尖了进去。
“呃啊……”夜今月完全没想到她会突然来这一出,疼得脸色发白。灵族的尾巴虽然感,但也可以是强大的武,足以勒死猎物,脆弱的花猝不及防被狠狠鞭笞,锥心的痛意扩散至全,还不待他缓神,尾巴又被萧知遥挥舞着抽下来。
意识到她要什么的夜今月脸色一变,顾不得发麻的尾椎,疯狂摆动尾巴想从她手里挣脱,然而成效甚微,只为自己换来更多责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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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知遥改去抓住尾巴上,接着竟把他的尾巴当作鞭子,朝翕动的女上猛然一抽。
法满足自己,他心中难耐,忍不住息着嘲讽她,“你……就这?是不是……唔嗯……是不是不行――呃……”
“你……你!你是不是有病!”刚刚高过的男人双颊绯红,泫然泣,嘴上虽然骂着,嗓音却情未散,带着哭腔的呜咽听着又低又哑,实在没多少威慑力,倒是惑人得很。
可怜的小花被抽得烂发,大的尾巴尖骤然撞进口,夜今月白着脸哀鸣一声,抓着绸布的手紧握,指盖都压的失了颜色。
夜今月脑子都是懵的,痛感不断在私密之炸开,迅速遍及全,他才反应过来,惨叫着剧烈扭动,床被他摇晃的作响,然而无论如何也无法逃脱。
该死的,他都已经这样了,就不能给他一个痛快吗……
花心被狠狠一掐,让男人把话咽了回去。
“哈啊……你、松开……”夜今月脸色几变,眼角浸出几滴泪水,几次快要高都被人强行掐断,着实不是什么美妙的验,得发疼,却只能老老实实受着打,粉晶莹的肉很快被鞭笞至深色,那感觉又疼又辣,最后通通都转化成了难耐的意。
不可一世的夜座冕下,被自己的尾巴了。
她、她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