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趴着,盼着能早点昏过去。
可曹怎会如他的意?那凶在热内进进出出细细探索许久,终于寻到一凹陷,于是便毫不留情撞了上去。刘备被刺激的腰倏的弹起 ,蜷了脚趾大张了嘴气,子紧绷起来,大脑也恢复一丝清明。好奇怪的痛感——可是为什么······不及他想到原因,那又被撞了第二次第三次,此后就没有停歇;从内撕裂的疼痛足以让世界上意志最坚定的人失去神智:他睁大了失焦的眼睛,想要挣扎,却只有手指尖抽搐了一下。撕裂的感觉越来越大,曹猩红了一双眼睛将他一把捞起抱坐在上,凶狠地撞向怀中人紧闭的子口——alpha的子早已退化,没有了生功能,那地方本该永远不被使用,可曹是谁?他说了要完全标记这个人就会到底。可子口实在小得很,又从来紧紧闭着,他便耐心的一次次去“叩门”,直到那门不堪冲撞开了条小,轻轻抿了他的一下,勾得他也快失了神智——无视怀中人气若游丝的哀叫,便直往那极乐天堂死命进去。子口猝不及防被撑开到极致,让他长驱直入,退化的小小生腔紧紧箍住阳,又又裹,不住蠕动按摩着,这般美妙滋味可谓平生罕有。而刘备惨白了脸色了子,子神经分布得多而密,叫他极细腻地感受到了那狰狞刑上每条怒张的青,极私密被凶刃强行破开进入的剧烈痛楚,以及没的沉沉绝望:无可逃,无法反抗,子深也彻底钉牢在了另一个alpha的阳上,可怜的左将军除了无助发抖还能什么呢? 好在曹只往子里抽插数下,就爽得克制不住出来,热浇灌得腔内一阵收缩痉挛。随即那卡住口膨大成结,子口进一步被撑开的剧痛终于让刘备得偿所愿昏了过去。同一刻,他脖颈的也被曹尖锐的犬齿狠狠咬开,信息素注入,血珠沿着颈子优美的曲线下,与肤上凌的痕迹交错如画。
曹抱着被自己信息素染透的人,顺血珠划过的痕迹向下慢慢舐。结生成到消退要二十分钟左右,在能出阳之前,他当然很乐意就这么抱着美人静静温存这么一会儿(其实,即便没有结也不舍得退出来)。窗外雷雨不知何时渐渐的小了,雷电息了声,积雨云消散了些,云间漏下点天光来 ,昏黄的映着怀中人糊着泪和汗的脸。鬼使神差的,他细细抚平了这张脸上紧皱的眉,又去亲吻那红嘴。现在,他这么又是出于什么心情?曹不知,已经昏迷的刘备更不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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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
刘备正在田地里锄草,莫名觉得有些晕,起初没怎么在意,可眩晕感渐渐越来越重,甚至伴随了耳鸣,的齿痕隐隐作痛,他这才感到不对,可是没走几步路就抽搐着倒下了。
等他再次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曹笑眯眯地坐在旁边看他,两个弟弟则在门外警惕的关注着屋内情况。
“皇叔,”曹亲热又关切地说,“天子听说你病了,担心的不得了,特地叫我来看望你呢!”
“······请帮我转告天子,备谢过陛下关心。”刘备扯出一抹笑,他明白得很,天子只是托辞,分明是这曹贼自己想来。
“呵,真是敷衍啊。”曹向他凑近,嘴角笑容越拉越大,“那么刘公知自己的‘病’是怎么回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