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非拉过楚子航的双手到双中间,紧握着的手心发,他呼乱了,动作也失去了节奏,双眼是金色的池水,泛起层层波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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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缓慢而温柔的动作抽空了,楚子航垂落在床上的手几乎抬不起来,也绵无力,陷进了柔如云朵般的床里,明明平日里没觉得这张床如此过。
往常他们还会有个事后温存什么的,看来今晚不会有了,有一搭没一搭的思考着,他陷入了沉睡。
快感如同阶梯般节节攀升,路明非加重了抽插的力度和幅度,偶尔放慢速度,打着圈的摩肉,继而又快速弄几下,把下的男人撞得浑颤抖,呻一声高过一声。
之前也不是没有被过,楚子航不可能忘记自己人生中第一次验过的如此绝妙甚至于惊人的验。但他不喜欢这样,是因为高之后他就承受不了在内继续动作,只能给路明非口出来或者出来,像是只有他一个人到了峰,对这他甚至比路明非本人更在意。
就差一点,两个人都就差一点就能高了,楚子航伸开勾住路明非的后腰,由被动的承受变成主动的迎合。他满意地看到那双黑眼睛里闪烁出耀眼的金色,神情也越发失控,肌肉紧绷的双在碰撞中颤抖。
效果也是立竿见影的,路明非甚至差点撑不住上半,沉了沉,就迎来了最后的爆发。还没等楚子航松一口气,稍稍放开缠着路明非的手和,他居然在的同时又抽插了几下。哪怕并不激烈的动作也足以成为最后一棵稻草,视线模糊的一瞬楚子航脑中一片空白,只觉得下半一时麻木,一时又如同电穿过一般痉挛不停。他自己都不知自己什么时候了,又过了多久才停下。
“扑通”一声,男人已经倒在了他旁,呼倒是稳定了,原本淹没在爱声中的心则愈发明显。楚子航甚至没力气转去看,困意陡然袭来,虽然床被他们搞得一团乱,但刚被快感冲击过的大脑已经无暇思考这些。
路明非像是耐心终于用尽了那样,大开大合地动作起来,不再是碾磨而是猛力撞深的感点,和风细雨升级为狂风暴雨,冲刷着两人火热的,却带不走一丝热量。男人瞳孔微张的专注眼神像极了捕猎的猛兽,即便猎物已经打着缎带包装好送到他前,依然无法克制狩猎的望。
楚子航最后收紧了双,双手翻转拉住路明非的双手让他不能继续动作,后绞紧内的肉棒,像是要吞掉它一样着物。他还是从女人那学到的这些法,反正男人的后被开了就和女人的没两样。
即便如此,的反应也不是他自己能决定的,他自己的随着的碰撞在前晃晃悠悠,到现在还是着的,不被碰也向外着水,完全就是兴致发的模样。就像他们偶尔切磋的结果那样,这次大概也是他先缴械投降了。
要说叫床,楚子航不觉得自己有多擅长,不是在宾馆里不想被人听到时压着嗓子的闷哼,还是卧室里满是情的呻,只要不是咬着枕不肯出声,路明非都说喜欢。与其说叫床是人在床上放得开的表现,倒不如说亲吻、拥抱,床上一切和相关的亲密举动,都是被爱意占据内心而自然而然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