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点四十五分,饭局终于结束,楚知把喝得微醺的总裁扶上他家里派来接人的车,才算是完成了今日的工作。
这个会所虽然热闹,地方却有些偏僻,回家的话要绕到西边那条大dao才能打到车。时间很晚了,楚知不想再步行绕大半圈路,于是拖着有些疲惫的shenti,走进了直通西大dao的小巷。
这条暗巷很少人走,两边都堆着不少杂物,所幸高级会所还不至于没规矩到乱扔垃圾,倒是没什么异味,路灯的白光虽然昏暗却也足够照明。
楚知提着公文包加快脚步,一边思索着今晚饭局上谈成的生意,下周一就要联系法务bu把合同整理出来。工作了一天的大脑有些疲惫,想着想着就入了神,等楚知发现前方有人交谈的声音时,距离已经近到他能看清那几个人的穿着了。
看起来是几个醉鬼,东倒西歪地坐在杂物堆上,满嘴酒气地han混说笑。楚知厌恶地皱起眉,屏住呼xi,加快脚步从这几个人中间穿过去,却在经过其中一人时被攥住了手腕,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大力一扯,摔进了杂物堆里。
shen下是一堆废弃空纸箱,摔上去没有很疼,只是纸箱棱角还是硌得腰后有点难受。楚知斥了一句“神经病”,有些狼狈地扶着腰站起来,想赶紧离开这几个人,如果真发生什么冲突,他一个人是肯定打不过几个的,只能寄希望于他们意识不够清醒,只要他跑快点,出了这条巷子就好了。
只是他还没站起来,又被另一个人按着肩膀一推,重新倒回了纸箱上。楚知咬着牙,用力踢了一脚面前男人的腹bu,那人一个踉跄后退差点摔倒,楚知连忙爬起来就想跑。
但他一个人确实打不过几个人。其他几个醉鬼已经围了上来,七手八脚地按住他,他试图挣脱,可这几个人也是成年男xing,他的反抗毫无效果。那个被他踢了一脚的人也重新走到了他面前,逆着路灯看不清楚脸庞,只见他扬起手,狠狠抽了楚知一个巴掌:“老实点!”
楚知被这一巴掌打得偏过tou去,右脸立ma红zhong起来,火辣辣的痛楚提醒着他,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一些他无法抵抗的事。他不知dao这些人要干什么,进入应激状态的大脑让他的声音都变得不像是自己的:“你们要zuo什么……要钱吗,我包里有卡和支票,都可以给你们。”
“钱个屁!老子想找女人,哈哈!”不知dao是哪个男人的声音,楚知还没来得及消化他话里的意思,就已经有多只手摸上了他的shenti,去解他的西装扣子。还有人伸手覆住了他的ku裆,手指隔着布料戳刺抠弄着会阴chu1,藏在tuifeng间的那片柔ruan瑟缩起来,传来了他从未感受过的麻yang感觉。
“不要……你们不可以,这是犯法的!我给你们钱!”楚知慌了,可他手脚都被制住,只能无助大喊。那几个醉鬼嬉笑着在他抚弄他的shenti,有人把手从开了几颗扣子的领口伸进去,却只摸到了几层布料。
“小婊子,嗝,你的naitou呢……”满嘴酒气的男人嘀咕了一句,暴力把他的衬衫扯开,扣子崩落在地,衣襟大敞,几个人便看见他xiong口缠着一圈圈的白布。
“这什么东西?”有人一时没想明白。另一个人嚷嚷:“guan他呢,全脱了不就行了!”有两只手贴着楚知的xiongbu,抓起一层裹xiong布用力一扯,随着布帛撕裂的声音,两团雪白巨ru倏地弹了出来,在昏暗灯光下晃动。
“嚯!这婊子的nai子真大。”有个男人迫不及待地抓住这两团feiru拢起来,把脸埋进去xi了一口:“还是香的!”其他人眼热,立ma有另一个人挤过来张嘴han住ting立的粉nenrutou,嘬出了啧啧的水声。
凌晨的空气有些凉意,可楚知的shenti却在发tang。他衣襟大开地被人压在纸箱堆里亵玩,本该反抗大喊,但他张了张嘴,只发出了一声黏腻的chuan息。
浑圆饱满的ru房被cu糙的手掌rounie成各种形状,jiaonenrutou被xi得zhong大,已经有人解开了ku腰,放出热tang的阴jing2在他ru肉上摩ca。男人骂他婊子,用下liu的词汇羞辱他的nai子,他颤着后腰,下ti隐秘的肉feng吐出一gu水ye。
很快,另外两个挤不进楚知xiong口的人转移了目标,哗地一下,把西ku连同内ku扒了个干净。有人摸了一把楚知tui间,掌心沾了不少水,cu鲁地骂dao:“真会liu水,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