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两个膝盖发出尖锐到令人昏厥的疼痛,温向痛得失了声,张着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双目瞪得如同铜铃,面色惨白。
在面对温向时,她对她的爱人秉持的强烈占有,死钻牛角尖一般的偏执很容易将她反噬,完全丧失理智出让她后悔不已的事情,温向的膝盖就是这样伤的,那一度使得她们的关系降到了冰点。
在主人上强大的气场下,她仿佛连呼都凝住了。
不过为了让温向受孕,她停了药物,偶尔会有症状显,靠着自己的定力,爱人的安抚也能化险为夷,不过,今天的反应有些超乎想象的剧烈。
能被这样的人爱着该是有多么幸运啊,她不禁对那位温柔善良的温小姐产生了一丝丝嫉妒的心理。
温向听到她的称呼只是皱了皱眉,并没有说什么。
她伸手想摸一摸温向的发梢,却被对方下意识地躲过,手停在半空,而后缓缓落下。
温向感到搭在自己上的手在收紧,炙热的蕴力量的,蓄势待发着,左翳的神色越来越冷凝,像是蒙了一层冰霜,眼睛的颜色也越来越深,黑冷森森的,就像那次左翳拿着锤朝她近,任由她怎样求饶、哭喊,都不曾撼动她如同夺命鬼魅般的冷酷。
“好啊,我的宝宝想回家一趟,当然可以,等我忙完这一阵儿好不好,我陪你一起回去,也好见见爸爸妈妈。”左翳笑着说。
主人有着雌雄莫辨的美貌,材与脸没有任何突兀,1.72的材欣长匀称,四肢修长却有力,是上帝雕细琢的造就的绝色。
穿衣,洗漱完左翳抱着她下楼,在阶梯连接的平台时小智刚好上来了。她连忙半鞠了一躬,垂下眼睑屏息目送两人的离去,沉稳的脚步声永远不慌不忙,除非遇到跟那位有关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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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嗯了一声,便被左翳打横抱起。
她们曾经是最亲密的关系,而现在呢,她们虽然着只有爱人才能够的最亲密的举动,但心灵却横亘着巨大的沟壑。
她可以是阴翳而冷酷的强大,也可以是满怀柔情着的深情,冷酷阴翳的眼眸一改常态如水般凝视着她的爱人,情脉脉,没有人能够抵挡她的温柔与温情。
莫名其妙的情绪开始从脏位置涌向太阳,她的第一感受就是温向要离开她了,永远地,抛下她,就像上次那样!然后这个声音在脑海里回着,越来越响,逐渐将她吞没。
她自己的长相太了,她偏好冷感的长相,而左翳的长相就像按着她心底最隐秘的喜好雕琢出来的,也许是因为一开始她就对左翳产生了非常好的印象,孤僻且在自己心房筑下高墙的样子也格外让温向心疼,花在左翳上的力也是最多的,慢慢地靠近她,一点一点地引导这个脆弱而孤独的小孩。
那汹涌的情绪瞬间消失殆尽,左翳的眼眸恢复清明,那些暗色顿时变轻变淡,消失不见了,她有些僵地咧了咧角,“没事,不害怕了,我不会那样了。”
“宝宝,你想穿什么衣服,自己来选,嗯?”
左翳发出”嗯?”这个声音时是非常感的,带着一丝慵懒与漫不经心,却又透着致命的感,那声音想小勾子一样搔刮着听者的耳,更何况那双漂亮至极的眼睛正深情地凝视着温向时。
“左翳,你别这样......”
温向感觉有些脸热,不自然地轻咳了一声,她第一次见到十六岁时的左翳就被她的眼睛引,她当时便感慨怎么会有人的眼能生得这样好看、夺目,加上眼底浸着的冷色,拒人千里的距离感与排斥感,可温向就是忍不住偷偷地看。
这件事发生过后,左翳预约了心理医生,一边心理治疗一边服用着一些神类药物,情况有所好转,也是在这个时候她产生了强烈的想让温向怀一个属于她俩的孩子的念。
然后,她来到她的面前,重重挥下锤,一下,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