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向一时没反应过来,左翳却在她纯净如水的眸光中感到劣质的灵魂战栗。
更大更涩的东西闯了进来,那一瞬间,温向只感觉像是伤口被泡在了盐水里,她在左翳怀里扭动着,肉绞得死紧,想把左翳的挤出去。
“啊――”
“嗯――”
她的动作没有随着温向的拒绝停顿下来,似乎预先知了答案。
却没有办法生气,左翳像是小猫一样在她怀里拱着,非常满足欣悦,小金鱼嘟嘴似的在她脸上落下细细密密的吻。
左翳被用力地绞住,电从尾骨窜到天灵盖,紧紧抱住扭动的腰肢往下按,她动情地亲吻着温向的脖颈,便亲吻便动腰往销魂里抽插。
左翳微微挑了挑眉,“秘密。”
剪得再短的指甲也能在肤上划出红痕,温向在左翳锁骨划了好几,模糊地听到她这样说还是很心疼的,尖锐的腌渍感过了之后,只剩下可以忍受的咸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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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你们的工人。”
但不是在这儿,光线这样亮,也没有床。
“好吧,要换别的来补偿我。”
咸涩的手指插进了带了点意的甬,柔谄媚的肉争先恐后地着熟悉的指,那感觉非常怪异,但却令人产生了小小的期待。
她睁着水光潋滟的美目呢喃着说到。
温向嘴刚张开,左翳便嘘声制止了她,“嘘――这个就不要拒绝我了吧。”
左翳知自己再闹下去气氛就僵了,便不再说话了。
左翳在她的里了。这个认知简直就像五雷轰一般在她的脑子里炸开了。
温向几乎是发出了尖叫。
算了,就当作补偿吧,自从生了小月儿,她确实是忽视了左翳许多。
“骗子,明明就是。”
“不,要补偿我,小月儿占了你太多的时间了,你都不愿意看我了。”
交缠中,左翳将上的汗全抹到温向上了,尤其是温向的,被她用自己的出汗最多的口蹭了又蹭,摩到两颗红果通红,颤颤地立在两团雪白的上。
左翳发出一声轻笑,回握了她的手,几乎是溺地说到,“这就难受了,那接下来你可怎么办呐。”
接下来,什么?
可惊恐掩盖住了那层期待,温向踢着两条纤细却不乏肉感的。白玉似的两条被左翳轻易地压下了,手指进得更深,并拢的两只紧贴着紧张到不自觉翕张的口,直到再也进不去了,左翳才罢休。
轻易地就能将她送上高一波又一波的极乐世界。
“没有......”
过后左翳并不像往常那般,埋在内的阴奇怪地膨胀着,温向感到些许困惑。
左翳一口咬住了温向的鼻子,轻轻地开合。
温向看着那张满期待的脸,没有办法说出拒绝的话。
“,乖一点。”左翳目光沉沉,汗的发垂下几缕搭在眉骨上,没有敛着神色,被那凌厉的目光看了一眼,温向瞬间安静了下来,只是用小指勾着她的尾指,垂着眼尾,小声地说难过。
直到,温向上终于沾满了自己的汗,左翳才满意地笑了。
接着,一从所未有的强大的水冲到了甬里,足足二十秒,温向呆楞着,闻到了一点味。
“真好,是我一个人的,对吗?”
“啊――”漆黑的眼睛瞬间亮了,温向就是点亮那盏灯的人。
赤的两白交缠着,手缠着颈,勾着,像是两条交的淫乱白蛇。
的撞进另一同样的口腔,灵活的卷着,缠着,共舞着,搅出狎昵的水声,互相交换着唾,尖到对方的角,温向尝到一点咸味,她感到更渴了。
“是。”她有些无力地开口说。
“左翳,快拿出去。”
“是什么?”圆的眼睛闪着疑惑。
汗水暴在空气中经过了这么长的时间,已经开始有了味,和自的味混在一起,并不难闻,反而让两人的情烧得更旺。
漆黑窗外的树枝在夜风的拂下,一下下叩击着窗玻璃,室内的两人却并未察觉。
“别这样说,你们俩对我都很重要。”纤白的手臂环上了左翳的脖子,小猫水一般着她线条分明凌厉的下颌线。
直到左翳眼底闪着奇异的满足的光,奇怪地说了一句,“,这才是我想要的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