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毓秀当然没有掌握什麽专门的刑讯手段,更没有用上什麽效果超群又鲜为人知的刑罚,他只是一个因为小时候被人拐卖过所以经历比同龄人稍微丰富了那麽一点儿的纨絝子弟,或许因为某个仿佛前世一样的梦境比其他人多了那麽点儿知识,也绝没有调查局这麽多年的积淀来的多。
只是许乐却觉得他宁肯让监视qi前面那个被他踢掉了不知dao几颗牙的老tou子进来,他那些手段随便怎麽样也好,或许也比现在的情况要好的多。
钟毓秀正跨坐在他shen上,把不合时宜地外套脱掉了,衬衫和长ku却都还穿的好好的,却把他剥的一丝|不挂。青年那双修长的手臂从他背後环绕着他,紧紧地勒住,他受刑後又动了shenti里那种特殊力量、普通呼xi都会带来闷痛的xiong腔被对方的力量挤压着,让他有种立时就要死在这里的错觉。
被青年shen上nong1厚的男xing气息包围着,破碎的xiong腔受到重压,许乐感觉到自己几乎完全呼xi不上,轻微xi气就被阻碍在xiong腔的某个地方,似乎多用一份力量、藏在下腹那脆弱的脏qi就要爆炸开来。
但是这不是他最无法忍受的。
更加可怕的是那种奇怪的瘙yang感。
青年shen上的调查局的制服长ku的似乎是用什麽特殊的料子zuo的,许乐暴lou在空气中的大tuipi肤上地累累伤痕被那料子磨得有些疼,但让他无法忍受的并非是疼痛,而是那料子里面细微的mao料在伤口里瘙刮带来的麻yang深入骨髓,让他抓着椅子背的手暴起了青jin。
shenti……很奇怪。明明是这个国家最能控制住人ti的人,许乐却对自己的shenti感到陌生。
他的xiong腔在剧烈的疼痛,大tui却瘙yang地难以自持,而造成这一切的那个青年却专注地亲吻着他,接着他因为呼xi困难而张开了嘴的空隙长驱直入,用他有点儿笨拙却相当执着的she2tou在许乐的口腔中攻城掠地。
再强的人也是需要呼xi的,许乐觉得自己是这样,李疯子应当也是,军神大人大概也跑不了趟,缺氧、疼痛、瘙yang,他被吻的七荤八素、晕晕乎乎地,脑子里空白的一片,就连抓住椅子tui的双手也慢慢有些无力地松开了,在审讯灯的强光下被刺的生疼的眼睛也闭了起来。
钟毓秀这家伙想要就这麽憋死他麽?许乐模模糊糊地想,他努力调动着缺氧的大脑想要冷静地思考,但是或许是真的到极限了,又或许是缺氧本shen的影响,脑海里只能转动出杂乱的念tou,甚至想要跟老东西交liu都…..
脑子里刚模模糊糊地闪出“老东西”这几个字,他shen上缠绕着的重压突然就消失。骤然获得自由,许乐shenti前倾,剧烈地咳嗽着,血沫混着粘稠的半透明yeti从从他的shenti里争先恐後地往外跑,等到他平复下来的时候,正看见蹲在他面前的青年那张苍白而古典的面孔上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