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毓秀高的鼻梁上、线条棱角坚的鼻尖、下巴,都挂着白色的,合着他那张天生野的面孔,看上去何止是色情……
“嘛,许小乐,好久不见呀。”钟毓秀很认真地和那个官打了个招呼,充满戏谑的语气让许乐把扭了过去。
钟毓秀在他面前蹲了下来,面孔被阴影遮住看不太清楚,这个姿势,让许乐立的阴正好对着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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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之前不同,这次青年吻得相当温柔,蜻蜓点水一样的接以後,也没有啃咬,反而是细密地顺着鼻尖一路吻到了额。
再强的男人终究也是男人,他能抗下大枪的子弹,却扛不住本能的折磨。
许乐下意识的也吞了口口水。
战无不胜的东林石,此时只希望自己不要丢脸地再一次起来,对着自己的兄弟,一个如假包换的大男人。
“!!!”
许乐几乎忍不住想揍他,可反击的话到了嘴边,又是突然地一阵电猛地蹿过他上最感得几个位,出口的话立刻就变成了呻:“呜……艹……钟……毓秀!”
一刹那间,许乐就了出来,了钟毓秀一脸。
钟毓秀不依不饶:“哎呀,许石也会害羞麽?”
抓着椅子的手颤抖着,却并非来自他有意的纵,而是本能。而出奇的,或者是因为平时太过熟练,这种颤抖竟是和他上来自大叔的那种力量十分相似,竟然在那钢制的椅子上造成了轻微的形变。
许乐觉得肉麻,又觉得古怪,又觉得应该觉得屈辱,被禁锢着被同亵玩亲吻,被刑折磨着男私密的官。但钟毓秀轻柔的吐息落在他脸上,一只手搂着他,一只手套弄着他的阴的时候,两个人阴碰到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控制不住得又了。
临海州的琪琪小姐曾经给他过十几张大票子,只为让他把钟毓秀骗过去再睡一宿。他那时候并未意识到钟毓秀这张脸长得如何出色,还觉得十分困惑,不知那位会所的红牌用了卖肉的钱来嫖个男人不知是为了什麽。知此刻,才知,男色惑人绝非虚言。
快点停下来吧……这个电……他快要忍不住了。
许乐得脸红的几乎要发起烧来,这份屈辱却不知怎的,不仅没有让他的阴上半分,反而是愈发地了起来。
钟毓秀噗嗤一笑,然後慢悠悠地伸出了,了嘴角,把那里挂着得白色浊了进去,还了个吞咽的东子。
这种要紧的关,他竟然被抱住了。
前赤地,被铁夹子夹着和阴承受电刑,他还了,下被这个混漫不经心地抓在手里玩弄。
“混……混……停下来……不……”许乐感觉到自己脸热得像是要破掉了一样,脑子里昏昏沉沉地,那电从他的一直蹿到阴,快感又直直地钻到了脑子里,搅合得他什麽都思考不了。
青年此时正坐在他受过重刑的上,不着寸缕。那尺寸相当可怖,形状却相当美好东西微微抬,正蹭过许乐怒张的望。
许乐息着,指甲紮进手心里,希望自己能够清醒一点。
许乐抓着刑椅的,努力地想要让那电的折磨快点过去,但是这是徒劳的。他的疼得像是要炸开一样,又爽的不行,偏偏还差那麽一点到尽,不出来。
钟毓秀又一次地吻上了他的。
“你来啊,你艹得了的话。”
“我觉得……”钟毓秀在他耳边轻声说,“我干你的时候,应该还会更下一点。”
钟毓秀笑了笑,然後慢条斯理地开始解自己的腰带。
——即使他本人也觉得这种努力是徒劳的。
“简直……”电终於停下,许乐息着,喃喃自语,“下……”
如果能够活动,许乐一定会忍不住揍钟毓秀一顿。
钟毓秀确实是个长得相当好看的男人,特别是当他想要勾引人的时候,他会变成一个和平日里的西林败家子完全不一样的人。
连日来的酷刑在此时此刻终於显现出了威力,他已经没法完全冷静清醒地面对坐在自己上的青年友人;又或者他此刻模糊的神智和那些刑罚并无关联,只是因为对方是钟毓秀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