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毓秀说完,就把刑椅立了起来,椅背靠着旁边的刑讯桌。
和任何刑罚都不同,钟毓秀想上他。
那子并不,进入的十分顺利。
现在的他,没有任何办法可以反抗。
或许就像钟毓秀说的一样,他能的只有用下面夹死他。
後被侵入的疼痛并不剧烈,相比之前的折磨甚至算不得痛,却让许乐咬紧了牙。
“我会乾哭你,你可以试试用下面夹死我。”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趣味正常,这种桥段看着猎奇,有点小意思,但如果要选,也更倾向於选择你情我愿的常规戏码,更遑论让自己易地而。
青年的手指沾着浊,毫不温柔地直地闯了进来,许乐的後从未经历过排之外的用场,那一针药让他无法控制肌肉颤抖,却没有夺取他基本的行动能力。他努力地排斥着,却只有让他自己更加的辛苦。
钟毓秀也感到了许乐的抵抗,他并没有继续强行入侵,而是从旁边的箱子里拿出了一黑色的细,两瓶黄色的。
几天的暴力刑讯,也不想再和这个家伙相一秒。
年少情动的时候,他也曾经自己找来某些动作片看过,漂亮的色情女明星被束缚着,从屁被灌进去满满的水,然後痛苦得挣扎,然後排出浑浊得,屈辱又夺人眼球。
他息了一会儿,说:“钟毓秀……你他妈的……就不怕我杀了你?”
许乐无法想像他被同侵犯的样子,也不想想像。他是许乐,东林的石,宁折不弯的子。他喜欢简水儿,喜欢张小萌,甚至有点喜欢那位南相家的大小姐。他和钟毓秀自幼相交,交情过命,但这绝不代表他可以像一个女人一样张开大被他艹。
钟毓秀用沾着许乐的手摸上他的口的时候,许乐突然意识到他要什麽。他前所未有地挣扎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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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乐从未想过他有一天会在这样的境地被他的友人灌,就像他从没想过他会被人上。
冰冷的顺着橡胶子从那个羞耻的位进,许乐咬着嘴,发现自己竟然能通过後的感感觉到那是某种油。
钟毓秀是认真的。
从今天的一开始,他就在忍耐对方施予的一切,因为他信任对方,相信钟毓秀要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他,但他能接受的、绝对不包括接下来会发生的。
肌肉里那种神奇的力量被隔绝了以後,这座监狱的措施对他而言变得太过严密,他的挣扎注定徒劳无功。
钟毓秀拍了拍他的面孔,力很轻,却充满了某种令许乐觉得屈辱的意味。
但是一切都太晚了。
许乐突然想起来他忘了什麽了。
刚才钟毓秀说——“我干你的时候,应该还会更下一点。”
他把细连接上了其中一个玻璃瓶的瓶口,然後把那子放进了许乐的後。
钢制灌了铅的刑椅,加上一个许乐,上千斤的重量,竟然就这麽被这麽个首都星圈众所周知的酒饭袋纨絝子弟毫不费力地拉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