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是许乐。”施清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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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击的影响还没有过去,施清海全无力,只能默默地看着钟毓秀把他上的那条囚服子扒下来,对着出来的家伙了个口哨,还伸出手来弹了一下。
因为他被这个一向只会专注地看着许乐的青年亲吻了。
对着美人口哨,用那双眼睛把穿得严严实实的姑娘们看得像是被剥光了一样的羞涩,此时他却有种被剥光了视|的错觉。
口腔里破碎的表,伤口里出的血和唾混在一起,对方像是要把他碎一样地和他纠缠着,与其说是亲吻,倒不如说是纯粹的报复和掠夺。
施公子不怒反笑:“你果然喜欢男人。”
面对着青年毫无逻辑的说辞,施清海却一句反驳和试探都说不出来了。
……
剧痛从被掐住的|传来,施清海痛得几乎要叫出声来,但是他还是忍住了。
短时间内他也不可能能思考了。
“我的许乐,因为你们那种无聊的行动,无谓地死在那种地方,你该怎么赔我。”
钟毓秀突然就不笑了,他冷冷地看了施清海一眼,然后狠狠地掐住了施清海阴|。
“当然,我从来不否认这点,虽然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钟毓秀把他的双手铐在桌子一的铁环里,然后不急不慢地开始解他下的带,“施公子大概也不是第一天知这种事情吧,何必装出一幅惊讶地样子。”
施公子无疑是个擅长接吻的人,也是个经验丰富的男。他也遇到过主动的对象,但是和这次的验相比,都没有任何可比。
他知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他没有想明白的地方存在着,但是他没有能去思考了。
……
没人能替代许乐。
施清海本能地感觉到愤怒和屈辱,这两种情绪一升起,就迅速地燃烧成了熊熊大火,烧的他的脑子一片一片地混沌,只能本能地变本加厉地、凶狠地撕咬回去。
纠缠了一会儿,钟毓秀抬起来,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干脆利落地卸掉了他的下巴,再次压上来、然后长驱直入。
突如起来地刺激让施清海本能地颤抖了一下。
他的脑子里某个地方清醒地知,那种被混在他最爱的三七牌香烟里的药物还存在着、并且愈发厉害地作用着,他的每一点情绪都会被无限倍地增生、放大,但是他却对此无能为力。
用陈述地语气说出疑问句,面色苍白的纨绔青年的双手终于难以抑制地颤抖了起来,那双暗沉的黑眸里也终于有了燃烧着的某种情绪。
――钟毓秀不会给他这样的机会了。
施清海当然不是毫无心理准备,钟毓秀看许乐的眼神一向直白,即使当着邰家的那位太子爷也从来不掩饰他的占有,也就那个感情迟钝的小眼睛家伙能对此熟视无睹,但他在意的显然不是这种事情。
名叫钟毓秀的青年凶狠地扑了上来,近乎撕咬地啃上了他的嘴,他几乎在对方尖锐的虎牙碰上他的肉的瞬间就尝到了血腥味,他咬紧了牙关努力抗拒着,却只能让嘴被咬的更加伤痕累累。
“许乐已经死了,不是么?”钟毓秀盯着他,面无表情地陈述,“这个世界上,再也不会有个许乐了。这种事情,你和我都清楚的很,不是么?”
“我知。”钟毓秀说,语气莫名地颤抖起来,“我当然知你不是许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