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酒馆外,挚友路德利亚・里希上尉正跟他新物色的吉普赛美少年大卫・杜尔什打得火热,一番云雨让他对大卫・杜尔什产生了几分怜惜之意。
而那边,本文的故事主角,约瑟夫・冯・维也斯特少校,同他抱着的黑发黑眼的美少年,又正在发生什么故事呢?
约瑟夫・冯・维也斯特少校开着一辆黑色的吉普车,一路开车回到了他的临时府邸,路漆黑一片,只有车灯的照she1,勉强看得清路,为了避免发生碰撞,他车开得很慢。
黑色吉普车内,气氛一时之间很安静。
黑发黑眼的美少年赤luo着shen子坐在副驾驶座,他那一双白nen的双脚脚丫踩在nai白色的副驾驶座坐垫上;
他弓着shen子,双手环抱着膝盖而坐,大概是没穿衣服的缘故,他浑shen止不住的微颤,那模样,看起来仿佛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而坐在正驾驶座的,便是宰羊人,约瑟夫・冯・维也斯特少校。
“你很冷吗?”少校大人那冷冷的声音回dang在黑色吉普车有限的空间内。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少年努了努嘴,他表示沉默。
即便不回答,少校大人也知dao少年很冷,少年的shen躯颤抖着,他的双颊微红,鼻tou也红通通的,明显是冻的。
于是少校大人踩了刹车,他将后车座上放着的黑色披风裹在少年shen上,黑色披风并不厚,不过有总比没有好,而且不用光着shen子示人,少年对这点感到很开心。
“对了,我忘了问你,你叫什么名字?”
约瑟夫・冯・维也斯特少校右脚的黑色高筒羊mao毡军靴踩着油门,正准备重新发动车辆的时候,他心念一转,停下了脚下的动作。
约瑟夫・冯・维也斯特少校转tou朝着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少年问dao,“好歹你以后是我的人,我总不能连你的名字都不知dao吧?”
“我……”少年坐在副驾驶座上,将自己蜷缩成小小的一团,他大半个shen子被包裹在黑色披风里,看起来可怜又可爱,
大概是太过于紧张,少年犹豫了半晌,才怯怯的回答,“我……我叫约翰・亚瑟,大人。”
“我叫约瑟夫・冯・维也斯特,党卫军少校。”来而有往,约瑟夫・冯・维也斯特少校也朝少年说了一下自己的名字。
“约翰・亚瑟,跟我回家吧,还有十分钟的车程就到家了哦。”
一向ying派作风的约瑟夫・冯・维也斯特少校难得口吻温柔的说dao,说完他便踩下油门,车龄已有十年之久的黑色吉普车四平八稳的在雪地上行驶。
“家?”约翰・亚瑟无意识的喃喃dao,他感到迷惑不解,家什么的,他早就已经没有家了,他坐在副驾驶座上低着tou,一脸失落的自言自语dao,“我早就没有家了。”
“以后,有我的地方,就是你的家,我会庇护你一辈子的,前提是你得听我的话。”
“真的么?”少年迷茫的问dao。
“当然。”少校笃定的回答dao。
约瑟夫・冯・维也斯特少校微微侧过tou,他看着约翰・亚瑟那一双懵懂而清澈的明眸,漆黑的双眼中不掺杂一丝杂质,真想让那双干净的黑眼睛里染上火热的yu望,染上俗世的罪恶……
「约翰・亚瑟,不要拿这种眼神看我,这样会让我忍不住想要扑倒你,然后狠狠地干你。」
约瑟夫・冯・维也斯特少校很想这样说,不过,虎狼之词还未说出口,他的shenti便抢先一步的有所反应,他踩了刹车,待到黑色吉普车在路边停稳之后,他朝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少年命令dao,“约翰・亚瑟,将你的shenti展示给我看。”
“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