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执意想听更多这样的声音,恨不
葛晔闻此,知他执念已生,轻易不可解。闭目思片刻,“末将只可答应您,在您决意灭葛氏满门之前,末将绝不轻生。”
木莲允正心猿意,忽闻一声儿接一声的抽泣。木莲允登时傻了,要不是那抽得如同痉挛般一抖一抖的腰和挤压着他,他都宁愿相信是看不见的鬼在哭都不信是他下的葛晔在哭。
木莲允起初心有怜意,又夙愿得尝,心里欢喜,纵使那人闭紧牙关,他也不恼。木莲允和葛晔从小师从同一人,且知葛晔的武功强于他。见他没有多余的反抗,心里很是窃喜。心越动,情便更加汹涌,势如破竹般地要吞没这座他觊觎多年的冰山。木莲允虽贵为天子,可他,的的确确地没有碰过一个女人,也没有碰过男人。只见过传自民间欢坊的春图,而癖好是专收藏男男春图。从他知自己只有看到葛晔的才会起时,他便知,自己真的,对女子提不起半点儿的情来,可是,葛晔以外的别的男子,他也没有丝毫的兴致。所以,他虽是初次,却手段老辣。出手便直击男人的感地带。一手搓着葛晔的,一手擒住他的阳套弄着。木莲允的动作鲁而野,痛感伴随着搓下裹挟的诡异热意,膨胀得忍了半天的葛晔遽然推开还在他间一下下舐的皇上,跪扑到榻边的窗口,躬一阵稀里哗啦的呕吐。
见他丘两边两个对称的掌印,木莲允心底没来由地很是快意。他木莲允容他抗拒自己的事,今生今世,便只那一件,其余的,他不准!
葛晔以磕地,“末将谢皇上恩典。”
木莲允从来熟悉葛晔的声音,每一种音色语调,都烙进了他的灵魂深一般,让他魂牵梦萦。而此刻,他觉得葛晔的声音有种别样的魅惑,带着依稀可闻的意,缠绵如烟般的恳求……他顿觉腹下一热,像是起了火,灼烧得他有点儿疼。
“如此最好,我知你一向重诺,墨副将我会遣人将其平安送回边城,当然,我会让你们再见一面。”
木莲允说着,将葛晔扶起后,又猛然将其按倒在榻上,急切地吻了上去。葛晔紧闭牙关,不肯松口。在他肤上的感觉,让他胃里立刻有了呕吐的冲动。他只觉得恶心!恶心至极了……
“放松!”
木莲允把他紧掴在怀里哄了良久,葛晔才渐渐地止住了哽咽。
这样的声音,对他而言就仿佛是天然的春药,让他甘愿纵一跃火之中,迷情乱意,不顾周遭一切,满眼满心的,都是他,都只是葛晔一人。
“阿晔,你既然都已应了我,以后,就别称自己为末将了。”
木莲允一把将他扯进怀里,葛晔的发带早被扯开,墨发散开,却依旧飘逸,如葛晔这个人一般似的,无论怎么蹂躏,他都是温如玉谦谦君子般的优雅气质。
“这天下有的是美人,可是,只有你是葛晔,是我的阿晔。”
这个男人有多要强和坚韧,没有人能比他更清楚了。从小就时时见他把自己磕得全遍鳞伤,破血,他都咬着牙不在人前吭出一声,更遑论,哭?这是他在这个男人上想都不敢想象的。而此刻感受着他在自己下不可抑制地抽泣,没有声音,他的五脏六腑都仿佛在被一下下拉扯似的,疼得钻心。
“别说了。”葛晔起平躺在榻上,闭眸,“您要就,我不抗您,只想,请您高抬贵手,别在那般辱我。”
见他安静了,木莲允便:“阿晔,走到这一步,我已是绝不会放开你的了。你真让我惊讶,你可能不知,我打小就觉得,你这个人,真是天不怕地不怕,甚至,连死都是不怕的。可为什么……”
葛晔的肌肤是天生的很好,虽为军人,日晒雨淋又风霜宿的,但就是天生的粉和细。一想到这,木莲允真觉得这个男人合该天生就是被他的命,骨虽,肉倒是得紧。一摸就让人爱不释手。
木莲允跌倒在地,脸色铁青,待四周静了,他才脱鞋上了榻,从背后一把薅住葛晔扎起的那撮发,直接把人扯进了怀里,掐着他的脖颈,一连了几声“好”,一把掐住他的后颈,将其按倒在棋盘上。额砸在坚的玉石棋子上,顷刻间便在葛晔粉光洁的额磕出了几个青紫的印子。黑白棋子散落了一榻一地,啪嗒啪嗒的棋落声,像是葛晔崩断的理智之弦。
他被木莲允按趴成狗的姿势,不,或许连牲畜也不如似的。他的颅被死死地压低,被后那人的双压迫着跪得笔直,便不由得翘得老高。葛晔霎时羞愤得周都红透了。而衣袍被剥笋般剐下,亵被扯落,缠绕在腰间的遮羞布被解开抽离的一瞬间,阳物低垂碰在冰凉的棋盘上时,葛晔觉得自己像是陡然间被人扔进了寒冰里,只觉平生从未这般冷寒彻骨过,理智崩溃,葛晔四肢使力企图挣开束缚时,突闻“啪”一声脆响。
木莲允趁机赶紧解下腰带,连衣服都不顾脱,只解了腰间的那布,掏出硕大而的孽,双手摁住葛晔的腰,见他依旧僵不动,便下意识地又是一掌毫不留情地扇打在他的上。
爱的人,为何,偏偏我至此?”
这一巴掌,让葛晔僵住了,半晌没有动作,甚至,没有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