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几乎要令刘备整个人从他怀里弹起。程昱满足地听着刘备压抑的声音，一下紧接着一下凶猛地入，整个车也随之轻微地摇晃了起来。他低看着左将军在大正月里被干得发了薄汗的脸庞，好奇地轻声问：“爽吗？我和郭奉孝，谁得你更爽？”

        刘备的子僵了一下，内猛地一个收缩，程昱始料未及，差点被夹得当场缴械在里面。他哼了一声，放慢了速度，一边稳步将收紧的肉再次拓开，一边说：“干什么？反应这么大。”刘备重新放松了，整个子顺服地趴在他怀里，：“我和郭祭酒不是那种关系。”

        “原来郭奉孝还没下手，这也太慢了。”程昱付之一哂，“那陈长文呢？荀家叔侄呢？孔文举呢？他们床上功夫如何？”

        “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刘备用指尖戳着程昱的口，发情绪般地说。他觉得这个人颇有意思，郭嘉虽然也爱怀疑提防刘备与其他人交往，但他从来不会直说，总是转弯抹角，听了令人酸酸涩涩的。程昱却当面直白地问出来，并且好像也没有什么酸涩之意，纯粹出于好奇探讨般发问。

        程昱听了这个回答，满意地点了点，这似乎说明自己的决断是正确的，不然也不会占了先机。他低下吻着刘备的嘴，一只手握住对方已然奋发的前端，随着自己的动作上下套弄。他再次加快速度，每一下都重重凿入深，引来刘备在自己肩膀上不满地抓挠：“以后他们要是跟我一样了……你记得心中暗自比较一下……”

        刘备又是气又是笑，啐了一口。程昱压上他的，抵进去肆意弄，将刘备压倒在座位上，大开大合地抽送，每一下都抽到只余冠在里面，再一口气冲到最深。整个车厢轻轻摇动着，发出几乎不可闻的吱呀声，但听在刘备耳朵里却好像雷鸣一般清晰。

        “等等……程中郎，车在晃……太明显了……”刘备息着，极力忍住叫喊的冲动。

        程昱毫不在意地微笑着，抚上他已经被自己出的浸得濡的肢，低声：“没事，车很牢固……是你的错觉罢了。”刘备修长的双环上程昱的腰，感受着他在自己内热烈地动。柔的内仿佛都要被他磋磨得没有知觉了，只有那感的一点越来越是酸胀，他如同哭泣般小声叫唤：“仲德……”

        听到他用哀求的声音叫自己的名字，简直罢不能，程昱眼神一暗，低迷乱地吻着刘备，将他的入口中，又是轻咬又是，仿佛要将他整个人吃下肚去。“嗯，玄德。”程昱轻声应着，着对方的望，想要勾得他一边唤着自己一边释放出来。

        刘备却不上当，迷离的眼神中隐隐带着些许狡猾的得意：“程中郎，你喜欢被这样叫啊……平时没有人叫你仲德，你很寂寞是吗……”

        程昱脸色一黑，用力抱住刘备的腰，本已将攻势放柔的下再次狠狠插了进去。他凑近刘备，声音低沉：“你故意的，玄德……我看你是想被我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