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高中男教师,今年40岁了,一辈子都待在高中的象牙塔里教书育人,当一个与世无争的老师,不曾参与过一丝尔虞我诈的办公室斗争。
老师,多么神圣的字眼,冠以这两个字,似乎就必须是一个dao德高尚的圣人,可是我是一个男同xing恋,并且对我未成年的儿子有着乱lun亵渎的龌龊想法。
我的儿子轩轩今年已经十六岁了,虽然还是个未成年,可二八年华,正是一个少年最美好的时光,他的脸dan长得十分的好看,满满的胶原dan白,没有一颗痘痘,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活脱脱一个鲜衣怒ma少年郎。
儿子下面的老二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育,ku裆chu1微微的隆起,还有tunbu那被ku子勾勒出的优美的曲线,似乎是在勾引人一般。
轩轩的妈妈年轻时也曾是一个风华绝代的美人,是一个大小姐,可是瞎了眼嫁给了我——对了,她是被我一gen棒棒糖拐来的,有钱人家的大小姐,总是会被像我这样的长得帅的穷小子的一颗伪装出来的真心和一gen并不值钱的棒棒糖给感动,误以为我爱她。
轩轩妈妈现在风韵不再,眼角爬满了皱纹,生过孩子的下面不再紧致,松松垮垮的,丝毫不能提起我的xing致,我已经很久没有和她在床上zuo过了。
我和她的婚姻也不再有刚结婚的激情,如此那般的海枯石烂,地久天长——我曾说会爱他一辈子,无论生老病死,富贵贫穷。我说这话的时候,如此的情真意切,信誓旦旦,说得仿佛连我自己都信了。
可现在,我竟然想将魔爪伸向自己的儿子,我的良心使我纠结良久,但我还是屈服于我内心的yu望,在一次轩轩妈妈出差有一个星期不在家的日子里,这实在是天时地利,就差我和儿子人♂和了。
我在儿子晚上放学回家吃的晚餐里掺杂了nong1度很高却无色无味的cui情剂。儿子吃完饭就十分乖巧的到房间里zuo作业,我急不可耐的等待着他ti内的cui情剂药xing发作。
大约经过了十来分钟以后,儿子感到自己的shenti正逐渐的在发热,全shen的也在不停的渗出一层薄汗,脸颊上浮现出一层绯色的红晕,明显是沉溺在xingyu的样子。
儿子轩轩感到自己下ti的私密的菊xue里麻yang难耐,像是有成群结队的蚂蚁从上面爬过,他忍不住伸出手去抚摸,将一gen手指伸进他的菊xue里抠挖着,试图止yang。
“嗯……啊……我今天怎么……突然……会这样子呢……”
儿子的脸上满脸chao红,一只手指在玩弄抠挖着自己的菊xue,等到菊xue稍微不那么yang的时候,又开始情不自禁的摸向前面已经变ying高高翘起并且ding端分mi着汁ye的阴jing2,并用手指隔着已经shi透内ku来上下的摩挲着他的分shen,而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伸进校服上衣衬衫的领口中,不停来回rounie抚摸着自己ru首的两颗粉nen的肉粒。
“奇怪了,为什么……我现在是在自wei吗?我一个男孩子zuo这种手淫的龌龊事,是在是太羞耻了。”轩轩嘴里压抑着发出淫dang的浪叫呻yin声,一边用着模糊不清的声音呢喃的小声自言自语着。
“你的晚餐你爸爸给你加了cui情剂哦,所以你现在才会如此不知廉耻的自wei,如同一个饥渴的dang妇一般。”我推开儿子的房门,一脸淫笑着对儿子轩轩说着。
“咦……爸爸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儿子一脸慌乱的说着,可手上对ru首和分shen的抚摸还没有停止。
“怎么样,cui情剂的效果还不赖吧,这可是我为了cao1你,花了高价弄来的高nong1度媚药喔!”我一边说着,一边一步步的向儿子bi1近。
“不要,不要呀……爸爸你,你不要过来……爸爸你禽兽!”
“轩轩你的菊xue现在一定很yang吧,来,让爸爸的大肉棒来给你止止yang!”我强ying的将儿子拖到他的床上,准备对儿子霸王ying上弓。
我用早就准备好的麻绳将他的双手双脚紧紧的捆绑住,又将一个婴儿手臂cu长的假阳jusai入儿子的嘴里,用黑色胶带紧紧的缠住他的嘴,让他发不出一丝声音,免得动静太大吵到了邻居,爸爸cao1儿子这么变态这么乱lun这么背德的事情,被邻居发现可不太好。
我用剪刀剪烂儿子的校服衬衫,在他的xiong前两点chu1剪出两个大窟窿,使得他两颗粉nen的肉粒暴lou出来,我玩弄着儿子ru首的两个肉粒,将它们掐得又红又zhong,又找来两个带铃铛的ru夹,用力的夹在儿子的rutou上,惹得他嘴里发出一阵呼痛的呻yin,呼痛的呻yin声透过嘴上层层缠绕着黑色胶带传来,变调成了“唔唔嗯嗯”的叫床声。
我又将儿子的校服ku子给脱掉,再将内ku一把扯掉,儿子那粉nen的分mi着changye的菊xue立ma暴lou在我的目光之中,他前面的分shending端也bo起了分mi着半透明的汁ye。眼前的儿子shen下春光一片,我只觉得自己ku裆内的肉棒已经高高的翘起,ying得发疼,分shending端ma眼chu1liu出半透明的淫ye来,染shi了我的大半条内ku。
这时在cui情剂药力完全发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