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脖子上还挂着一个木制的狗牌,上面写着——我是一条淫又下贱的母狗,5元钱就给一次,求主人用高贵的肉棒狠狠的烂我的低贱的吧。
们的一又一的肉棒暴的进入他的里,得他的小红不堪,肉外翻,或红或白的淫混杂着,汁水淋漓。
不行,我还要当禁系的小鲜肉呢,现在的自己简直是一个纵系的油腻大叔,不能再这么频繁的自下去了。哥哥于是决定戒色,要不一个贞带吧,把望给锁住,呃……不行不行,想一想下面就了,贞带什么的,简直就是助涨的工嘛。
轮完后又被卖到了院当最下等的男娼,在院内,他被关在一个1立方米不到的正方的狭小的铁笼内,一天24小时都维持着一个固定的屈辱姿势,这个姿势令他每天都浑酸疼——他屈辱的跪伏在里面,腰低伏着,高高的翘起贴在铁笼冰冷的栏杆上,他的双膝盖跪地,与此同时还双打开,敞开一个极大的角度,两个脚踝上镣铐分别栓在铁笼的左右两栏杆上,他下最私密的分那粉可口的肉以及被麻绳紧紧缠绕束缚着的分让人一览无遗。
他每天都要被几百个人的肉棒,多的时候甚至是上千个人,他的小永远都是红不堪淫水横的,这样的日子如同在地狱里,可怕的是他在这样巨大的痛苦中,前面的分被麻绳绑住无法发,后面的小还是能够感觉到快感的,他觉得自己是如此的下贱。
哥哥在幼儿园和小学的时候就大概知自己是个同恋,喜欢男的,并且有些关于绳子,鞭打,罚跪,关铁笼的奇奇怪怪的幻想。后来上了初中,高中,买了手机无意中搜索到了SM一词,终于明白了原来这和有关,原来他是一个抖M啊,这实在是太羞耻了,不过他喜欢!
哥哥总是意淫自己替弟弟口交时故意咬疼了弟弟的肉棒,弟弟发怒一巴掌扇红了他的左脸,可还嫌不够,又扇了右脸一巴掌,他的左右脸颊呈现出对称的红来,弟弟又拿藤条狠狠地打哥哥的小,一下又一下,打得哥哥的小肚纵横交错的红痕。
手淫这种事情就像是开荤,没有学会的时候也就不去想,无意中学会了就食髓知味,一发不可收拾,哥哥本来想一个月手淫一次就好,后来实在是忍不住,于是就决定改为一个星期一次,可他的望还是很强烈,后来又改为两三天一次,再后来几乎是每天都要一次,望强烈的时候甚至是一天两三次!
最开始哥哥是对着网络上的耽美SM小黄文自的,后来觉得小黄文太没意思,于是就自己开始颅内意淫的,哥哥总是自己意淫出各种脑内小剧场,然后开始用右手自。
弟弟又命令他将上的女仆装也脱了,膝行到墙角罚跪一整夜,整个夜晚又冷又疼,剥夺了睡眠,等到第二天早上,哥哥又膝行到弟弟的床脚下,再爬到了弟弟的上,掀开他的被单,为他进行叫醒服务——箫。
哥哥就这么频繁的自了快半年,他觉得自己肯定肾虚了,耳鸣,腰酸疼的,每天都感觉被掏空。他开始觉得这样子不好,可他就是忍不住,还是每天都要自一次。终于有一天他照了照镜子,看着镜中的自己,双眼无神,两个大大的黑眼圈,额上还有两个青春痘。
……
哥哥就这么愉快的去找弟弟,寻求帮助了。
还记得第一次无意间学会手淫的时候,他并没有用自己的右手,他对着手机屏幕看小黄文,口干燥的,他吞咽着口水,突然看着看着,裆内的分就立了起来,支起了一个小帐篷,觉得有一种奇妙的快感从分传递到他的脑袋里,分端有一热下,淫水染了他的内。
服务完客人以后通常已经到了半夜三四点钟,会有人送来他一碗上面有几青白菜叶子的别人吃剩下的白饭,饭里通常是被撒了一泡在里面还掺杂着沙子的。可他不敢不吃,不吃的话会招来更可怕的毒打,并且他不想死掉,就算每一天都过得如此的痛苦,如此的屈辱,他也不想死掉。
于是哥哥决定找弟弟求助,将自己是是一个抖M的事情,以及自己每天都自的事情告诉弟弟,希望弟弟能够帮他戒色,也不是说完全禁,就是希望可以节制一点,一个星期一次就还好。
⑥哥哥不止一次意淫过这样的场景——自己穿着的女仆装,女仆装的前面有两个,将他粉的和晕全暴出来,女仆装的裙子底下不穿内,脖子上着项圈,脑袋上着猫耳,就这种装扮跪在地上为弟弟口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