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口忍此时穿了一件深麻黄色的和服,上面印着靛青色的松针,一团一团散布在衣料上,如同密密的蓝色的雪,川口忍如今在别的事情上倒是也罢了,只是和服分外讲究,比如说这一件中着,便是很珍贵的小纹染,一簇簇细密的松针仿佛羽一般,团团汇聚在面料之上,到了这个年纪,川口忍反而喜欢穿花样鲜明一点的衣服,年轻的时候多是着暗深的纯色和服。
田中清玄也是个政坛老鸟,与儿玉誉士夫向来不对盘,两个人到了一,便如同猫狗互咬,只可惜田中总是败多胜少,毕竟儿玉在黑的实力深厚,在日本当今的政界也颇有人脉,包括佐藤荣作、岸信介、吉田茂、田中角荣这些日本战后政坛的重要人物,都与他往来甚密,有的时候听川口忍讲起这些事,金钟勋便觉得,“政界与艺能界也差不多啊”,川口忍听了哈哈大笑。
金钟勋的手掌过他的膛,有两点凸起从自己的掌心柔地摩而过,看到金钟勋脸上忽然间闪现的有趣笑容,川口忍也晓得他笑的是什么,一把便将他拉到自己边,两个人紧紧地抱在一起,金钟勋的手在川口忍半的上不住地摩挲,越来越是急切,金钟勋的掌心和川口忍的肤温度都迅速升高,不多时,川口忍就脱掉金钟勋全衣服,金钟勋仰面躺在铺席上,分开双,让川口忍进入。
川口忍没有在美空云雀的退隐事情上纠结太久,毕竟他还有其她紧迫的事情要理,于是这边便加紧寻找代理。
通过这一次关东会的事件,川口忍对于政治的力量加深了味,难怪千代夫人有的时候就要说,“一个夹着公文包的政客,比一百个打手能偷更多的钱”,只有最底层才会去拼命,所以千代夫人日常告诫:“孩子们都要好好读书啊,要立志走上高层,否则非常辛苦危险,赚钱又少。读不好书,不会思考,是没有前途的。”
金钟勋的目光移向他肩两袖细密的小纹染,莫名地竟然想到了女武士,每当他穿上这样的衣服,整个人都更添一种优美华丽,即使是暴力团的男首领,也显得雅致了。
“唔,她很好啊,小林君毕竟不同于高仓君,还能够让她享受一段新婚初期的安宁,没有这么快就不开心的,就算是神艺能,也不过偶尔去一两个人和她叙旧。”
“啊!……忍,忍……”
于是金钟勋抬起手臂,抚摸在川口忍的肩,手掌又慢慢向他前去,最后落到了川口忍的腰,金钟勋的两只手解开了川口忍的腰带,和服的前襟散开,膛微微了出来,金钟勋将衣襟向两边分开,出平坦紧实的膛,川口忍腔宽阔,腰线条收缩,腰腹没有赘肉,十分紧绷。
在油脂的下,川口忍的阴很顺利地扩张开他的,缓慢地抽插着,金钟勋手握自己的,仰面望着川口忍,随着下动作速度的加快,视线渐渐有些模糊,只见上方淡蜜色的肉与那一片小纹染混合在一起,如同漫天黄云青雪之下,一条盘旋的长蛇,紧紧地缠绕着自己。
金钟勋听着江利智惠美的唱片,忽然说:“美空君最近还好吧?”
在川口忍看来,稻川圣城之所以能够组建关东会,来与自己分庭抗礼,主要就是黑政客儿玉誉士夫的原因,在儿玉誉士夫的扶植之下,稻川圣城与鹤政会扶摇直上,居然是一个半黑半白的形象,势力扩张迅猛,这让自己怎么能够甘心?于是川口忍便觉得,是时候需要与政界联手了。
然而川口忍绝不愿政客的傀儡,即使不能够控前台的政客,双方起码也应该是平等的联盟关系,于是他找来找去,便找到了田中清玄。
面,金钟勋不由得便笑了,真的是有一点,即使是自己这已经随着岁月而加厚的面。
“唔……嗯……”两个人接吻的声音好一阵没有停止,金钟勋两盘在川口忍的腰间,两条手臂也穿过脊背与衣服之间的空间,紧紧搂住他的,或许是知这件衣服的魅力,爱的过程中,川口忍一直没有脱去它,恍然之间,金钟勋觉得宽大的和服变成了一双翅膀,让穿着它的人恍惚中化为黄鹤,和服垂下的衣襟将自己也笼罩在里面,随着川口忍的动作,不时地刮着自己的,如同黄鹤的翅膀将自己围拢起来,包裹在中间。
金钟勋:就是让她不要再蛰伏于家庭之中,快一点帮你出来赚钱咯,这个就是资本主义啊。
“钟勋”,川口忍回应着,俯下来,吻住了他的嘴。
更何况儿玉的作手法又极其诡秘,所以田中清玄对着这位“扫帚星”,总是居于下风,然而田中清玄也有一个不同寻常的长,就是屡败屡战,百折不回,无论如何绝不会气馁的,仿佛人生的真谛就是扳倒儿玉,于是川口忍与田中清玄一拍即合,整日凑在一起,也不知都嘀咕了些什么,这一天川口忍意气风发地回来,晚上等到金钟勋进门,便拉着他陪自己喝酒听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