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因此医生看护对外一致表示:川口忍并未脱离危险,仍然于特别监护期,倘若此时问话,所致后果不能够由院方负担,在这样的医疗盾牌的防护之下,整个住院期间,警方竟然无法直接询问川口忍。
到了八月下旬,这一天川口忍躺在病床上,对夫人文子说:“文子,我想回家里去。”
文子微微一皱眉:“あなた,你觉得可以吗?”
川口忍点了点:“已经好得多了,而且我实在不想一直住在医院里。”
虽然是豪华套房,饮食起居都如同家中一样舒适,就连法子都特意从美国飞了回来,让人备感安,然而栖于医院,周围都是医护人员,虽然是随时救护,毕竟本便代表了一种不正常的状态,即使亲人也守在边,却仍然让人感觉心中不安。
文子点了一下:“我去问一问医生。”
问过了医生,她另外又问了一下孝真:“宇野小姐,你认为我丈夫现在出院,会不会有问题?”
金孝真想了一下,恭谨地说:“已经大致痊愈,危险应该不大,如果哪里有不舒服,请立刻送来医院,或者我们过去查看。”
文子点:“那么就麻烦帮忙办理出院手续吧。”
“是,夫人。”
川口忍在本家住了一周多的时间,九月十一号这天,他又来到小屋,金钟勋昨天已经接到电话,这一天便没有到店里去,川口忍进门之后,他便端上一碗雪汤,川口忍坐在那里喝汤,他便在一旁仔细观察着如今的川口忍,川口忍本来就不是一个健硕型的材,经过这一场劫难,更加瘦了许多,即使休养了这么久,仍然有些包骨,面色白里透着青气,倒是并不狰狞,只是显出惨淡。
川口忍右手拿着汤勺,左手举在那里,正反翻了一下,叹:“这一次枪击,减我十年阳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