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经深了,沈岚在婚纱里闷了一天,只想立刻脱掉之后洗澡,随后睡觉,全然忘了新婚之夜还要什么。蒋云天却往床上一坐,拍了拍大:“不急,你先过来。”
沈岚会意,脸上一红,慢吞吞走过去坐在他大上,不自在地低着,蒋云天就用手来勾他鱼尾婚纱前的褶皱线条,诱哄:“还记得夫妻义务的事吗?”
蒋云天扶着他上了婚车,让他缩在自己前,隔着婚纱摸到了他的,吩咐司机开车,随后在他颈边嗅了嗅,丝丝橡木与烈酒的信息素逐渐散开:“你就快要到发情期了,我们没算错,对不对?看你的结合这里,已经开始变红了,最多一周,你就会彻彻底底变成我的人。”
蒋云天微微蹙眉,对这个甚至都没参加婚礼,丝毫不给自己面子的独子也没有好气,轻斥一声:“这就是你对你母亲说话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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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云天的手掌宽大,两手合围几乎就能住他的腰。婚纱下的细腰被揽在手里,沈岚闭上眼睛,接受了年长丈夫给予的誓约之吻。
如此纯洁,如此天真。
沈岚听到一声冷笑,和略有点耳熟却无法回忆起究竟是谁的年轻声音:“这就是你新找来的婊子?”
随后的婚宴上他难免喝了几杯酒,不知是谁恶作剧,在香槟里掺了烈酒,结束的时候沈岚就已经醉得发,十分不面。
蒋云天回看他一眼,勾了勾他的下巴,似笑非笑:“叫我的名字,或者叫老公,你怎么就是记不住?叫错了,可是说好要罚的,”
声音虽轻,蒋云天也放过了,心知今晚多得是机会让他大声叫老公。
蒋崇山翻了个白眼,不愿再看他们卿卿我我,转离去,很快传来一声摔门声。他走后沈岚跟着蒋云天进了两人二楼的卧室。
没多久,他被扶着进了蒋家大门,昏暗灯光下,一个年轻人站起,在门口投下一片阴影。
他的声音低沉柔,沈岚被这声音与他的信息素包裹,子越发绵,胡乱地点,却未曾发现让自己醉了的是年长的丈夫肆无忌惮挑逗自己的信息素。
反而是蒋云天用的母亲一词让他不好意思起来,双颊泛红,搂着男人的手臂轻轻晃了晃,打圆场:“好了,蒋总,你别生气。”
蒋云天饶有兴味地笑起来,看着他光的肩和肤光如玉的双,伸手将他拉进怀里。
这样回忆起这事来,沈岚也知是自己妻子的失职了,于是站起,背过手拉开后面的拉链,一弯腰将婚纱脱掉,自己从厚重华丽的纱裙中走出,将近赤地站在了丈夫面前,略微羞怯地双手环肩遮住自己前的风光,只想这事快些过去:“老公,那……我们现在就吧。”
沈岚不由脸红,他现在的姿态确实不好看,酒醉的后遗症让他浑绵,毫无力气,只好缠在蒋云天上,着实不好看。他也只好支撑着自己的努力站直,对蒋崇山的羞辱不置一词。他不是第一天知这位少爷的脾气,也清楚对方其实不是在针对自己,只是习惯和父亲唱反调罢了。
才刚结婚,尚未习惯的沈岚顿了顿,低:“老公……”
毕竟没有血缘关系,又何必强求对方发自内心的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