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糊恳求:“老公,我的,我的alpha,给我,给我,堵住里面,呜呜呜呜呜……”
蒋云天被自己圈定的小Omega一求,简直恨不得把他吞下去,重新占有极强地把他压在怀里护在下,而入,再次动作起来。
沈岚叫得更响,一波三折,拉着长音夸他好大,好用力,说自己要怀上他的孩子,还要他摸摸自己的后。
这甜蜜至极,蒋云天咬上了瘾,从颈侧开始打上自己的标记,每咬一口就说一句“你是我的”。沈岚被他咬得直发抖,却连痛都不怎么痛,被举着双仰面朝天,双手捂着小腹上凸起的那形状,看着男人雪亮的牙齿如狼一般在小上合拢,他似被电击了一般,激烈发抖,大声哭泣:“是你的,我是你的!”
蒋云天把他全咬了一遍,这才勉强满足,着气野十足地用染血的嘴来吻沈岚。
这一吻热烈激狂,全是被激发出的野,如将小母狼第一次咬着后颈拖进狼窝,骑上去占有她的狼王。
属于这样一个强大而野蛮的alpha,沈岚放心而满足,搂着他不放,主动伸出与他缠绵亲吻,抚摸着他肌肉有力的臂膀后背,呜呜叫着表示被占有后的臣服。
大床响了良久,终于停下,沈岚小口小口气,又低低哭起来,被撑满的结锁死,动弹不得。
蒋云天终于将他结住,心满意足压在他上,弄亲吻。沈岚疲惫地回应,泪眼迷蒙,又痛又爽,双和他的缠在一起,小心翼翼不敢妄动。
灌满了他的,可一时半会是弄不出去的,沈岚啜泣良久,只觉得空前满足,又空前炙热,被搂在蒋云天怀里,结还没消退就睡了。
主卧里终于安静。
蒋崇山在卧室里烦躁地出最后一次,看着无可去在空气中颤巍巍的结很快消退,气急败坏将手里的纸巾一扔,恶狠狠骂了一句货,脑海里全是西装下丰满的屁,和鱼尾婚纱里那个脸颊晕红,缠在他爸爸上,眼里本没有他的人。
他不同意父亲续娶,更不同意续娶的居然是沈岚这个一点也不像Omega的Omega。
毕竟两人早就在沈岚还在蒋云天边当秘书的时候见过,沈岚恪尽职责,目下无尘,只知听蒋云天的话,穿衣服也是最禁保守的套装,还经常一幅细边金丝眼镜,伸手扶眼镜的时候神情漫不经心,对青春期才发育的alpha来说毫无该有的诱惑力,甚至闻起来都不香。
可现在整条走廊上都萦绕着一烈甜蜜的蜜桃和玫瑰香,还混杂着树木和烈酒的味,一闻就知他被得很满足,都快叫破嗓子了!
蒋崇山嘲讽地冷笑,心想老男人都四十多了,能满足这才二十多岁的婊子吗?
什么禁英,什么最不像Omega的Omega,本就是欠欠日的婊子,就该被一大教教什么叫该有的样子。
被了一顿,这不就叫得又浪又甜,连他那么老的爹都奋战了这半夜?
蒋崇山低看看自己不听话的鸡儿,忽然一闪念,自问:不知沈岚要是早早见到这东西,还会嫁给他老爹吗?
那货对外一幅爱答不理的样子,背后早不知什么时候就上了老男人的床,怎么可能拒绝更大的鸡巴?
恶狠狠的想了一阵,蒋崇山又翻而起,带着一无法发出去的气愤和被背叛感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