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章法地把对方的手按在自己下的间:“拿出来,老公,拿出来好不好?”
他实在是饱经折磨,却不知这一切或许都源于他坚持专业态度的冷淡模样实在是太可口,信息素的味又太甘甜。招致了这一切混乱和望的omega饱满甜,一无所知,他的alpha却只是微笑,老谋深算,极其可恶,替他了渴望到痉挛的小,就拿开了手指:“这里是公司,才刚下班,说不定还会有人进来,等到回家,你要什么都给你,好不好?”
沈岚睁着一双雾蒙蒙的眼睛看着他,嘴异常鲜红,眼神柔迷茫,被他抱了一会,就好似汲取了平静的力量,深呼之后逐渐站稳了,想到自己方才几乎是求着对方在办公室淫乱的事,眼睛瞪得更大,近乎于惊吓和无辜。但他又舍不得后退,忍不住抓住丈夫的手:“那,你现在回家吗?”
蒋云天笑了,觉得他实在是太可爱,甚至都忘了自己早上说过的话。邪恶的alpha是不会承认自己有那么点点记仇的,反而一本正经地摆出坐怀不乱的君子气度:“你忘了,你说过要避嫌的,在工作场合必须专业,我们不能一起走。家里见。”
最终,他还是心了,搂着小妻子温柔地亲了亲,权当安。
沈岚咬住嘴,蒋云天说完了所有可能的话,他没有办法,似乎只能离开,然而走到门口沈岚就有些进退两难,回过看他,却发现丈夫神情如常,正慢条斯理收拾桌上的文件,真是一个亲力亲为,镇定成熟的老板。
他只好回去了,心里难免有点酸楚和委屈,但很快只剩下纯粹的渴望,对“家里”将要发生的事情的渴望。
蒋崇山还在假期中,虽然有无数娱乐活动,但他很快就发现了无所事事之人的盲区。当家里的老和小妈相继离开,他就忽然发现自己的摄像有个无法满足的缺陷:他不能在公司装监控。
而他对自己亲爹的本或者说对所有娶了个年轻美貌omega的alpha的本都有所了解,本不相信在办公室里这两个人能控制自己不把手放在对方上。
蒋崇山也说不清楚自己一开始到底是怎么想的,是对新继母的鄙夷和偏见导致了不信任他的一切表象,还是像个孩子一样无法接受从没想过还有嫁给父亲这种可能的人终于嫁给了他父亲,还是因为心中某种隐约的萌芽被掐死,但他偏偏有机会看到沈岚异乎寻常的柔甜蜜,像任何一个被情和信息素驱使的omega,但又不是任何一个别人。
刚开始碰上那几次真是意外,但目光一旦落在沈岚上,他就无法挪开。沈岚光洁白的双,肩膀,前柔的隆起正好能被一只手完整地拢住,爱怜地。他是美的,毫无疑问,即使蒋崇山从来没有想过会如此目睹父亲和继母爱的过程,但显而易见,沈岚令人沉迷。他那十几年来即使带人回家也绝对不会到乱搞的亲爹也忍耐不住,翻来覆去弄小妻子,把他弄得放声浪叫,得他迅速发情被标记,让他轻易就出汁水滴滴答答,整座房子都在昭示他们到底搞得多过分。
蒋崇山茫然地看着屏幕上的沈岚,他坐立不安地坐在大厅等待丈夫,一听到脚步声就站起来,蒋云天刚走进摄像的监控范围,沈岚就立刻扑上去,柔的丝绸睡袍散落开来,如同一朵白玉兰般亭亭玉立苞待放的成熟肉殷切地投入男人怀里。
蒋云天接住了他,低和他接吻,又把柔顺到近乎被蛊惑的omega推倒在冰冷的茶几上,不再让他等待,好好地满足了他。
沈岚着泪放纵地呻,眼中出缠绵爱意和深沉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