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如果有需要,我一定会求助的。”
“因为犯人重伤需要急救。”
樊白令没时间陪着他一起感慨,她用力将那人的推倒在一边,自己爬了起来,用枪对准那人的膛,砰砰又是两枪,一直到了这个时候,周围都并没有人出现,樊白令了脸上的血水和汗水,解开那人的衣服,一看对方的前挂了一层厚厚的塑料甲,难怪居然不怕电击。
只见对面的人带了一只口罩,这样的天气还口罩也真是难为他了,那人在强光之下眯起眼睛,问了一句:“你是樊白令?”
樊白令顿时便感到颈一阵紧锢的疼痛,很快便因缺氧而眼冒金星,这时候她乱摸着的手终于碰到一个冷冰冰的金属,樊白令竭力镇定,按照之前演练过的那样,打开了保险,将枪口对准那人的腰间就扣动了扳机,只听低低的“砰”的一声响,那凶犯的猛地一震,两只手顿时失去了力气,脸上透出震惊的表情,仿佛眼前的一切如此不可思议。
“不至于吧,咱们班也没出什么大事故,小问题当然难免,但是没有大篓子啊。”丁金火挠了挠。
蒋巧梅也悄悄地问:“白令,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了?我看你这一阵有点心事重重的。”
那人还没有死,所以樊白令不能直接理尸,于是她摸索着取出手机,在里面兑换了监狱服务,系统很快告诉她:“费用一万金币。”
令笑了一笑,:“可能是最近有一点累吧。”
混乱之中,樊白令的电击落在了地上,那人的匕首也给砸掉了,樊白令抓住机会本来想要逃离,然而却给那人抓住胳膊拖住,两个人徒手扭打,樊白令的包也丢在了一旁,很快樊白令就倒在了地上,那人扑在她的上,不住地用拳打她的脸和腹,打脸居多,因为那家伙应该也发现樊白令的上穿了防护装置,打上去似乎不太着力,樊白令一边挣扎,一边伸出手去抓自己的包,那人大概也是不想把事情拖得太久,停止了殴打,伸出两只手卡住樊白令的脖子,就要将她勒死。
樊白令笑:“不要乱想了,没什么的。”
蒋巧梅点了点,:“有什么要帮忙的不要客气,和我们说啊。”
樊白令心一沉,想着这个时候要否认也没有什么意义,于是另一只手摸索着拉链去打开包,那人见樊白令没有回答,再一看她的表情,愈发确认了,于是嗖地一下从腰间出一把匕首,挥舞着就向樊白令冲了过来。
她很急着快一点回到家中,然而前方一段路的路灯不知怎么,这几天都是坏的,那一段路很是昏暗,樊白令一皱眉,脚下不由得稍稍慢了起来,如果地上有障碍物,或者是忽然有人跑了出来,那可就很麻烦了,可能会有人受伤的。
樊白令的发顿时都炸了起来,问:“为什么这么贵?我只预定了一天。”
樊白令心中暗自叹息,自己仍然是不太会掩饰情绪,不到喜怒不形于色,这一阵的忧虑让其她人都看出来了,然而却又怎么能和同事们说呢?于是樊白令只能说:“放心吧,我没事的。”
就在这时,忽然前方闪出一个人影,也拿了一个手电,对着樊白令脸上就是一晃,樊白令登时觉得眼球一阵刺激,那骑车的速度不由得愈发慢了下来。
五月下旬的一天午夜,樊白令下了晚班,一路匆匆踩着脚踏车往出租屋而去,前面的车筐里,高压电棒放出亮光,随着车子的颠簸一晃一晃,为路灯的光增加了一些亮度,夜风十分柔和地拂过她的面颊,因为单车踩得飞快,风力强度便显得更大一些。
这个人跑步的速度非常快,没过两秒已经赶到了樊白令的面前,樊白令这时顾不得掏东西,挥起电击棒就往他上去,哪知那个人却几乎没有受到什么影响,尖刀直接就向樊白令的口扎来,樊白令的心登时一抽,拿着高压电棒就往他脸上乱戳,那人另一只手便去抓樊白令的手,两个人在这路上就厮打起来,樊白令一边抵抗,一边高声呼救。
经过这些日子的戒备,樊白令也是极为机警的了,内心推演过许多种情况,这种模式也大概想到过,明显来者不善,她很快踩了刹车,将车子停了下来,两个人相距大概有八九米的距离,然后樊白令将车子一横,挡在前,从车前筐飞快拿起高压电棒,打开开关对着那个人也开始照,看看究竟是什么人。
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