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有东西蠕蠕进入的时候,他两只手揪住金黄色的,忽然对那语言不通的猛虎很有一种相通的感,自己与这老虎都是一般,虽然勇猛,最后却只落得给人生吞活剥,吕布恍然之间只觉得自己竟然与老虎更像是同类,而曹虽然与自己都是生而为人,形面貌颇为相近
又过了一阵,吕布那下终于如同烧开了的水壶一般,一热水溢了出来,他瞬间如蒙大赦,“啊呀”一声便栽倒在那里,着气可怜巴巴地望着曹,眼神说话:“曹司空,可满意了么?纵然没有观看尽兴,我也是再不能了。”
“啊……司空饶我,已经这么,可以不必了,司空直接进到罪人这子里便好。”
于是吕布便抬起脸来,哀哀戚戚地望着曹,央求:“司空,我手疼。”
长条的兜裆摆布解脱下来,那布条一放松,吕布的下“倏”地一下便弹了出来,仿佛一条鲤鱼跃出水面一般,吕布登时臊了个满面通红,自己这也实在是太过迫不及待,怎么就兴奋成这个样子?看曹此时还从从容容的哩,哪里像自己这样急色。
曹微微一笑:“当初在街边扇了那么久的扇子,怎么不见你说手痛?倒是敬业得很。”
吕布登时就差一点哭了出来,不是一向不准自己手淫的么?每一次都只能是你的手握在这里,过了这三年,自己已经忘了自是什么滋味了,连手法都生疏得很,如今对于自当真是隔得很,尤其还是当着曹的面这样自己,现场表演活春给曹观看,当真是羞臊到了极点。
吕布一脸哀苦,曹司空,就知你是个睚眦必报的,几个月前的那一点事情,到现在还没过去呢,三不五时便要拿出来提念提念,敲打自己,锤打得自己心慌胆颤,但凡曹有什么要求,哪敢说半个“不”字?如今只能忍着手酸,继续自己那大家伙。
曹见他如此可怜,居然也发了善心,扶正了他的,拉起吕布的手放在他自己的上,笑:“今日你自己摸给我看。”
吕布一时间简直是有一点哭无泪,从前自己向来是以能够持久为傲,纵然是伤残了,有的时候想到这件事,也很可以安,哪怕手脚,弄到只能趴在曹下吃饭,这地方毕竟还是男人的骄傲,曹可以挑断自己的手脚,却不能让自己这地方下来,仍然是恁般昂扬雄壮的,戳在那里很有气势,如同泰山石敢当一般。
曹见他实在凄惶,便咯咯笑了起来,今日也当真是得他狠了,适可而止,此时便循着旧路进去,于是曹便将吕布摆放着俯卧在地上,那地面下方地龙烧得正旺,如同火炕一般,吕布趴在那里倒也不会寒冷,而且今日铺设的筵床又十分特别,乃是一整张虎,吕布赤着子趴在那上面,给那蹭得肉的。
曹见他如同垂死的老,着实疲,便笑着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下:“奉先摸这个,可好么?”
然而窘迫是窘迫,吕布这几年给曹吓得怕了,连口交都肯,更何况自,于是只得跪坐在曹面前,掌心握住,上下往复弄着,曹则喜滋滋地在一旁看着。一直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吕布再一看那物事,却是撑昂脑依然坚,半点不见萎的迹象,两只袋也胀得大大的,他自家知自家事,那挂在枝条的果子距离成熟还远得很,也不知究竟何时才能将那果汁迸溅出来。
然而此时吕布却很有些忧愁,布亦无它,但手酸尔,一刻不停地了这么久,把手腕都疼了呢,毕竟自己是个残疾人啊,哪能这样使唤?
吕布自忖文才武略都不及曹,如今伤残了手脚,连角斗也不是他的对手,然而至少在这件事上,自己不至于输给了曹孟德,虽然给曹得惨烈,然而那高高竖立的却仿佛示威一般,仿佛是在对那得意的曹说:“你且看看这里,我这个东西也很厉害哩!”
虽然释放了自由,吕布却不敢擅动,眼巴巴地望着曹,又难耐地低看着自己的,那未曾说出来的意思显然便是:“司空大人,你要将我如何使用?”
孟德公,你可饶了我吧,再弄下去,手腕真的会断的,虽然平日里用手服侍你的次数不少,对你的比对我自己的还熟悉,然而今儿可真的是受不住了,手上好累,反正也已经成这样,不如直接插进来倒好,虽然屁受累,好歹释放了双手,解放双手便是人与兽的区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