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有很多话要说,但却都说不出来。
只是机械而又悲伤的带着哭腔的重复着那两个再简单不过的字眼。
肖禁,肖禁,肖禁,肖禁,肖禁——
“你知我的名字?”
恍惚中,Omega被扔在床上,被狠狠的贯穿。
那声音带着一丝意外,但充满着笑意,仿佛只要你一睁开眼,就能够看见alpha那带着笑的嘴角。
嘴被狠狠的吻住,Omega胡乱的抓着欺上前男人的肩膀。
肩膀上的肤平一片。
Omega的手抖了抖,几乎想要逃离。
Alpha的肩膀是受过伤的,好了后上面是留疤了的。
Omega曾经不知多少次抚摸过那个陈旧的伤痕,但现在它却不再了。
现实的引力仿佛就要将沉迷于幻象的Omega抽出,但紧接着,面前的人拽住了Omega想要逃开的。
他将Omega压在下,狠狠的弄着,抚着那个饥渴的甬。
快感一波波的袭来,Omega所剩不多的理智迅速消退着,本能驱使他回吻着弄着自己的人。
内的阳抽动着,紧接着逐渐的胀大,一个奇怪的东西渐渐的在Omega的内张开。
Omega息着,一时间还没弄明白那是什么东西,紧接着脖颈一阵刺痛让他从混沌中获得了片刻清明。
标记?
但beta是不能标记Omega的。
恐惧还没来的及升起,新一轮的情就再度将他包裹。
Alpha的结卡在了Omega的内,甬被插入的刺痛与快感轮番刺激着Omega本就不太清明的大脑。
最终,顾被抱在怀里,在一阵息声中,被填满。
第二天Omega在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床上醒来,标记的应激反应让他闻不到包括自己在内所以人的信息素。
他躺在床上,屋子里一片狼藉,床单上带着点点的血迹,脖颈上的伤痕已经结痂了,小腹被弄得微微鼓起,稍微动动就有一大顺着间出。
他不知标记自己的alpha是谁。
Omega将自己摔在被子里绝望的想着。
他最终还是没能守住当初对alpha说过的话,甚至还将事情弄得更糟。
屋子里空的让他很不舒服,顾爬起,双一阵阵发,几乎站不起来,但好在折磨他有一段时间的发情热随着标记而暂时消退了。
被抚过的暂时放过了心俱疲的Omega。
顾站起艰难而又缓慢的穿好衣服。
他不知谁会这么卑鄙,来以折磨一位丧偶的Omega为乐。
自己该怎么办?
顾想着,自己该怎么办?
去Omega保护协会告状吗?
将那个强犯抓住,让他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