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十多分钟,尚秋觉得尤为漫长;他只能用极慢的速度炒着鸡,才能勉强保证不出意外,而孟轻雨似乎丝毫不在意自己的早饭口感如何,十多分钟没有间断的,打了尚秋屁上百下。
“别扭,专心饭。”
“啪!!”
他还记得,上个月,因为自己一不小心玩嗨,让尚秋的本不能在短时间内被楚枋所使用;楚枋直接将尚秋涂上药带到了公司,然后美其名曰开一个商讨会,把尚秋绑在大圆桌上,让新的助理用五种工,从会议开始,打到了会议结束。
孟轻雨干脆放弃了对他后的折磨,一手按住他的腰,一手用筷子对准之前打出来的一泛紫的印记落下了最狠的一下;感受到怀中的人瞬间不动弹了,他才放手,安的在再一次红起来的上了一把
孟轻雨一直不间断的用筷子狠狠的抽打着他的,看着肉被压出一条条青紫的痕迹,孟轻雨也越来越使劲;仿佛是要将他的屁打烂一般。 随着筷子落下的速度加快、力变大,尚秋眼眶中的泪水也越积越多,他不经意扭动着屁,想要逃离,却不想这个动作惹恼了正在享受的孟轻雨。
”端出去吧,摆好盘,我去让楚大哥下来。对了,楚大哥说了,今早他心情不好,你可仔细点你的吧,别惹他生气了。”
看着眼前的小男仆一边为自己准备早饭,一边撅着屁迎合自己,饶是孟轻雨也有了几分旖旎的意思,下那物也缓缓抬;只可惜现在还不能上了尚秋,毕竟此人可是楚枋亲自说过,随便怎么玩弄都可以,只是那后,除了,能进入的便只有楚枋和王锨,还有自家的倒霉哥哥了。
等到尚秋终于完成一切工作时,他觉得自己的屁都不属于自己了。又疼又热,他看不见是什么情况,可在孟轻雨的视角,的确是惨不忍睹。
“啊,啊啊!”
“啪!”
他怎么忘了,自己对尚秋没有多少恨意,可是另外三人不是。尚秋如果作为一个被人憎恨着的隶,失去了能够供以玩乐的,那下场便是这样。
整整一个半小时,不知被打了多少;孟轻雨记得当时,他到公司的时候,尚秋着个的不像人样,而且血肉模糊的屁,被楚枋按在办公桌上。完了,甚至不给药,将尚秋绑在实木椅子上,着他看自己办公一天。
他将有些变热的筷子放下,用手搓起了尚秋的,帮他把一些被揍的僵的地方的血块开,让整个变得松松,方便于吃早饭的时候,楚枋来玩弄。
摇摇从回忆中走出,孟轻雨看着尚秋将食物放在餐车上,他拍了拍尚秋,轻声说
红中夹杂着青紫,重点照顾的峰比平时整整高出了半寸,的发亮,在孟轻雨眼里,煞是可爱。红翘着屁让自己折磨的小男仆,孟轻雨不由得感叹楚枋真的是太会玩了,然后默默的将这个玩法记在自己脑海里。
“是,谢谢,孟少爷。”
尚秋小脸一白,终是默默的应了。
正准备将第一份关火装盘的尚秋疼的子一抖,微微地叫了一声;差点就把锅给打翻,可是他又不敢怪罪后面的人,只能稳住子,将锅里的东西一点一点倒在土司上,然后去水池边清洗手中拿的锅。
他能感觉到是在被什么细小而坚的东西抽打,但他却无心回,只能着,一步一步走到水池边去。
想到自己还要忍耐许久,孟轻雨就不禁升起一丝恼怒的情绪,随即便发到了可怜的尚秋上。只见他左手握住按摩棒上下抽插,右手从餐架上取下一双筷子,在尚秋涂了特效药只是略微泛红的屁上压了压,狠狠抽了下去。
?s i mi sh u w u .com
说完,尚秋便再一次撅起,献祭般抬到了孟轻雨手前,打开水,伴随着筷子抽打的噼啪声和水声将锅洗干净;又经历了一次痛苦地回程之路,开始制作孟轻雨那一份。
短短几米的路程,却走得无比艰辛。
“是,抱歉。”
最后,孟轻雨看着发烧晕倒的尚秋,被楚枋抱着离开了公司;临走前,楚枋还看了自己一眼,那个冰冷彻骨的眼神,再加上他怀里不醒人事的小可怜,孟轻雨是再也不敢过火地玩弄尚秋了。
到最后,他都快要爱上,筷子和肉接的声音和感了。
凄惨而又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