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便又挤入了她的。
“嗯……啊……”感觉很奇怪,贺清没能忍住呻声。
异物在的下强行挤进窄小的阴,把她的撑开,进到了很深的地方。明明和刚才是一样的东西,但感觉有点不同,一起侵入的还有不属于自己的,异物的温度和气味也有微妙的不同。
是花铃的。
一切都是花铃的,是花铃的,花铃的信息素,是花铃的温度。
施芸眯着眼睛,继续动着腰:“啊……”她这一次,故意让进到贺清内最深的地方,才退出来。并不疼痛,但是贺清很害怕,那里的尽是……?她在最深被接,感受到从未有过的舒适感觉时,发出了舒服的息声。施芸抓住了这一点,很快让她到达了峰。
“啊、”贺清想要忍住声音,但是冲昏她脑的激烈快感本不是能够忍下来的,她发出了哭声,发出像是被侵犯的Omega一样的淫呻声:“啊、啊啊,嗯,不行――”腰向上弓起,她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却依然不到。
声音高亢柔得不像话,双一点力气都没有,很舒服,很累,好想就这样睡过去。
泪水很自然地了出来,里面被抚而高的感觉太舒服了,她回过神来才意识到自己在泪。然后,她因为自己的经历感到眼睛酸涩,真的哭了出来。
为什么她要被这样对待,为什么这样的人是……
就是这样,这样才对。施芸着气,从贺清里退出来,骑在贺清的腰上,尽情地欣赏着贺清的脸。正是因为她会因这种事情痛苦,所以这才算得上是惩罚。她摸着贺清的脸,摸着她的脖颈和,心底传来难以言喻的巨大快感。她像之前一样压在贺清上,蹭着贺清的,很快便高了。
但贺清还在哭。
为什么呢?贺清和自己都这么舒服,像是这样爱不好吗?
贺清把埋在枕里面,泪水难以停下来,她知自己为成年人,为Alpha,不该这么弱的,不该像小孩子或者柔弱的Omega一样哭个不停,但是她没有办法控制自己。里有温热的什么随着被出去而慢慢地出来,内隐约的酸痛是无法消除的耻辱,不断地提醒着她都发生了什么,她感到非常难过。
柔的手指穿过她的发,温柔地摸着她的,像是在安抚小孩子一样。贺清知那是她熟悉的花铃的手。她把自己闷在枕里,放任对方摸着自己的,这让她感觉对方还是那个温柔的花铃。
“怎么了,还在哭吗?”Omega的声音很温柔,贺清几乎忘记了之前的事情,下意识地回过,对着她的花铃把自己的烦闷和痛苦全发了出来。
“我喜欢你的,我想和你结婚的,为什么……”贺清哭着,看上去伤心无辜又可怜。“这样不行,是不正常的,为什么不能变回以前的花铃……”
施芸歪着看她。
“你喜欢的是谁?花铃?”她用柔到不可思议的声音,轻声问。
她的态度太过温柔,贺清一下子忘记她之前都过什么,忘记了伪装,乖乖地点,主动地出了肯定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