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啊??”
“不??”贺清在极致的快感中哭了出来,她想要,阴很舒服、很痛,非常难过。她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她终于意识到,这本不是施芸在发情期给她的特别服务,施芸本就没有原谅她。
“对不起,不行了,施芸??”贺清哭了起来,她只想逃离现在的境,她从来没有想过和施芸爱会舒服到痛苦的境地,这简直就是快感的地狱。她一边着眼泪,一边尖叫着:“不要了、不行的――”
肉挤压着她,施芸的深在淫地蠕动着、着,好像很想要她的一样。贺清现在就想,但是被堵住了,本不到,非常难受。她下意识地开始歉:“我错了,以后不会了??”
一直都是这样,只要哭着歉,施芸就会原谅她的。
啊,我,我错了什么,这一次,为什么施芸会??贺清在煎熬中发出呻声,终于想到了什么:“对不起,我不应该??嗯、不应该标记你,不、不应该想要上你??”她说出这话的时候,其实委屈得不行。
“啊、啊啊??”施芸赋予她的快感太过刺激,腻的内一直按摩着她感的阴,她甚至很难好好地说出话来:“停、停下??啊??我??”
好痛、好舒服……
为什么不行呢?施芸是她的妻子,为什么偶尔不能由她来侵犯施芸呢?为什么结婚之后还不能标记施芸呢?
施芸好像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无动于衷地继续抚着自己的:“哈??啊??嗯、嗯――啊――”她再一次尖叫出声,然后腰终于了下来。
“不??”贺清哭着,感受着施芸的内再一次痉挛起来,紧紧着她的阴,非常、非常舒服,舒服到让她几乎要失去意识,但堵在里的东西让她依旧没能出来。
美丽又淫的Omega倒在她上,慢慢地着气。
“施芸??”贺清还在哭:“不要再惩罚我了,我知错了??”
过了一阵,贺清才听到妻子慵懒的声音:“惩罚?”她听到了笑声:“为什么不是奖励呢?是你说想要进来,我才让你进来的哦。”
奖励?怎么可能!贺清现在依旧觉得分胀痛得让她想要更多泪水出来,她终于忍不住,开始哭着抱怨起来:“为什么要这样呢,为什么我就不行呢??”
“明明已经结婚了??”她想要掉自己的眼泪,却不到,只好把偏过去,不让施芸看到自己的脸:“我们不是平等的吗,为什么不能换我在上面,为什么不能标记你呢??”她越说越难过,终于抽泣起来,说不出话了。
啊。
又哭了。
施芸想笑,又想叹气,她这才慢慢地把和贺清的分开,慢慢地把尺寸最小的一点一点出来,贺清果然发出了好像快乐,又好像痛苦的呻声。
她把手指插进女人已经得无法抵御侵犯,只能柔地接纳和包裹异物的小,用手指夹住还没有停下的,把它拿了出来。手指抽出来的时候,还带了不少蜜出来。施芸带着笑意,像是安抚一样,用手指轻轻摸了摸贺清间的小,然后才慢慢地用手包裹住贺清的。
她一边摸着已经被腻的浸、还半着的阴,一边好整以暇地开口:“平等的意思是,换一下或者标记这种事情,也该提前商量才对吧?”她从抚摸到,然后手下微微用力,不轻不重地按摩起来:“没有商量过,对方又不愿意的话,和强是没有分别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