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寿脑子里糊涂了好一会儿,这才明白过来,第一回的时候着实也是苦,冯差官不但绑了自己,还是开天辟地一遭儿,那阿物儿如同蛇一般钻进自己屁里的时候,江寿只觉得一闪电打在自己上,如同雷电炸傻了的鸭子,呆呆地只顾在原地打旋磨团团转,当时的自己上给绑着,可不是倒在床上不能动么?一个子只能左右摇摆,还给冯差官按住了。
被冯渊推倒在刑床上的那一刻,江寿心中还在想着,冯差官,你与那纪先生是念的一个私塾么?为什么整治人的法门都一模一样?
冯渊将江寿推在了床上,二话也不多说,动手就解江寿的子,江寿在他盛怒之下,哪里还敢哼一声?浑都了,如同中风残废一般,不多时就给他剥了个光,躺在那里如同白条猪一般,只等给人大卸八块地煮到汤锅里。
江寿趴在床上,哭得越来越惨,往日冯渊一骑上他的子要交,他便哆嗦起来,总是觉得心发慌,今儿却不是心慌了,只觉得一颗心仿佛给锯条拉扯着一般,割得血丝糊拉的,竟然比第一次给冯渊强着干这种事还要苦得多。
江寿只觉得有个带齿的棒子在自己屁里一下一下狠狠地,那棒便叫狼牙棒,上面的刺都勾着自己的子,将自己里面扎得都是血窟窿,一片血肉模糊,因此江寿那哭叫便愈发的凄惨了,若是在平时,他这样的哀号早已经使得冯渊的心了下来,定然会抱着他不住地抚,只是今天冯渊气得狠了,虽然听他叫得惨,却下一条心,不不顾只是凶悍地强暴,用那大肉棒不住地搧打,阴重重拍击着屁儿,简直好像要把江寿的屁都打了一般。
不过那个时候虽然是惊恐委屈,此时两相对比,倒是还真的没有难受成这个样子,毕竟那时冯差官虽然是用了强,脸上却是笑盈盈
冯渊冷笑一声:“现在晓得害怕了?你背着我与人通,还是两回,那个时候怎么没有想一想现在?你可知‘暗室欺心,神目如电,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能够瞒得长久么?快快的与我站起来,我保你个囫囵子,否则便将那两颗也爆了,从此倒是清心寡。”
扯,他抿起嘴:“你拽我的手什么,还嫌揪得不够疼么?若再往外用力,便来个连了。”
江寿满脸惊恐地说:“冯老爷,求你放开我这里,小人着实害怕。”
冯渊把江寿翻了个,掰开两屁细看那中间的,微微地有些发红,还有一些白白的东西粘在那里,冯渊伸出手指向里面一探,再抽出来时带了一条细细的粘丝,江寿趴在那里,心惊胆战地回看着,见了这情景不由得小一个劲儿地抽,纪先生的还在那里啊,当时自己为了少漏一些在子上,将门收得那般紧,这一下全憋在里面,正好给起贼赃的冯差官挖了出来,这可真的是“人赃俱获”,想要求得宽免都不行了。
江寿给他胁迫着,见冯渊面色不善,又给他抓着那么一个要命的地方,虽然是隔着子,然而冯渊那只手仿佛虎爪一般,攥了个扎扎实实,绝不肯一个不留神脱了的,况且纵然他这一次手,下一回解了自己的子,直接用绳儿拴住那里牵着走,自己也不能不跟着行,可是更丢脸了,于是江寿只得用手撑着地面,站起来一步一挪的,给冯渊牵着那肉棍儿带到床前。
冯渊看着指尖上的粘,也觉得这真是火上浇油,纵然心焦躁得厉害,他仍然取出膏油的瓶子来,将一坨油脂涂抹在门口,然后起便直直地戳了进去,江寿仰着脖子“啊啊”不住地叫,连连求着:“冯老爷轻些儿,小人受不住了。”
冯渊那语声中都带着冰碴儿:“现在才知怕么?这便是‘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如今不动重刑,量你也不晓得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