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又是,自己真的是屁眼也疼,几把也疼,从前快活逍遥的时候哪曾想到有一天会受这个罪?这老五也当真是个人,半点不懂温存,他若是买个儿锁禁在房里,那可怜虫不上一两年便要给他折磨死了。
冯渊此时与徐良都悠闲得很,坐在草地上便开始看春,冯渊还拿了一只手帕子着汗,心中想着可惜是没有带酒来,否则这一场好戏可就更有味儿了,那老五也是个猛人,强暴了这人也就罢了,居然还掐着脖子那纪连衡叫爹,这可是自己从没想到过要玩儿的花样,若是这样对江寿,那家伙非死过去不可。
这纪连衡却也真是个狠角色,如同韩信一般忍受下之辱倒也罢了,那能屈能伸的劲儿实在令人咋,人家让他叫爹,他犹豫了一下居然也真的叫了,口口声声唤那暴徒作“亲爹”,这便是“上有所好,下必甚焉”,老五只是让他叫自己作爹爹,他实施执行的时候便加了个“亲”字,成为了“亲爹”,这一下亲爹亲儿可是更有情意了。
冯渊眼神向旁边一扫,那里还有一个爹在等着纪连衡,要说这个“爹”字也不知是当年仓颉怎么造出来的,此时看起来当真是符合场景,便是父多么!
冯渊便这样轻轻松松地看戏,眼看着老五发了一番,终于够了,从那纪连衡的上下来,上便换了小六上阵,小六也是个血气方刚的愣人,到了纪连衡上,哪里讲究个怜香惜玉?虎咬狼吞就是好一番作践,直干了半个时辰才算完。
经过了两个男人这一番摧残,纪连衡虽然是有功夫底子在,却也已经有出气没进气,躺在那里眼睛半张半合,张着口只顾气,过了一会儿终于说了一句:“两位哥哥今儿饶了纪如烟吧。”
那老五穿好了衣服,弯腰把钢刀抄了起来,蹲在他边拍了拍他的脸,笑:“今日才知纪先生居然是如此妙人,我长了这么大,从未如此快活,倘若不是上面有话一定要你的命,我便将你斩断手脚,养在家里也好,每天便拿来玩儿,纪先生最是个知情识趣的,一定不会给人败兴,然而真可惜,这般的尤物却只能春风一度,当真是让人难过。纪先生,你到了地下也不要怪俺们,其实本来也不想毁了你这名,奈何上支下派,命令严峻,我们兄弟也是不得已儿,你好升天,回我们给你烧点纸,在阴曹地府苦用钱,若是有小鬼来打劫,便将金银锞子给他们,不用再输了。”
纪连衡躺在那里浑疼痛,动弹不得,到了这时候连叫救命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得怔怔地听着,双目眼泪直,暗哪知这两人竟然如此淫邪,听老五这口气,纵然在他手里逃得命,也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饶,要将自己弄成残废,豢养在地牢之中,后面那暗无天日的日子啊,其实也是难过,然而即使那种忍辱负重的生涯,眼看也是与自己无缘了,老五将刀都举了起来,眨眼便要剁下来,这便是先后杀,何其的歹毒。
纪连衡心中暗叫,死便死了吧,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就在这时,只听嗖嗖两声,一枚飞镖正中老五的手臂,镖尖扎在他肉里,镖轻轻地摇晃,另外还有一枚飞镖转着跟打了过来,镖尾砸在了那行凶之人的手腕上,老五哎呦了一声,手里的刀登时就掉落在地,他转着向四外看着,怪叫:“谁?是谁暗算你爷爷?”
他这句话一说出来,从树后噌地一下便蹦出一个穿白挂素的小伙儿,正是白云瑞,徐良看到白云瑞噗嗤一笑,自己这个老兄弟骄气傲,夜里跟踪也穿一白衣,倒是与五叔一模一样。
那老五还在问:“你是何人?”
“白云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