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寿给他这样一下一下在自己那受不住的点上,只觉得脑子里咣咣仿佛有人敲钟,张开口“啊啊”地叫着,下逐渐麻痹,简直好像要失禁一样。江寿小腹气血翻涌,心一阵发慌,上一回自己就在床上了出来,那便是前车之鉴,这一次虽然冯差官不再那样吓人,然而江寿是真的怕自己从此落下病,倘若以后每次给冯差官一插就要漏,那可该如何是好?自己刚刚三十五岁,太丢脸了o(╯□╰)o
冯渊一边插着他,一边弄着他下的肉条,前些日一听说江寿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房大哥便提醒自己:“抓紧了啊,否则那鸟儿就要飞了。”
当时冯渊耳边便一阵警钟直响,自己怎么能让他飞了呢?当然是要攥紧了才行,就将这人的大鸟牢牢地牵在手里,倘若江寿真的想逃,那也只能逃了子,不能逃了鸟,这便叫“留鸟不留人”,除非江寿是打算学虎断掉了尾巴,否则自己绝不会让他飞了去。
再一看江寿此时半闭着眼睛哼哼,已经快给自己得没了魂儿,冯渊心中就更加满足,纪连衡已经是进去出不来了,如今他的眼前又只剩了自己,在床上给自己哄得好,如同孩童贪着吃糖一般紧紧地裹着自己的那个东西,自己今后多加小心,应该可以让他在自己的囚笼里待得安稳。
冯渊又弄了大约一刻钟,下面关口打开,一注入了江寿内,江寿这也是“久旱逢甘”,中干涸了多时,如今又得浇灌,那感觉便格外不同,抽搐得如同癫痫一般,又是心慌又是刺激地连连哀叫。
过了一会儿,见江寿有些回魂了,冯渊便摸着他的子,问:“如今可愿意了么?”
江寿给他这样问,满脸的羞愧,却也知此时乃是重大的关口,不容自己不仔细应对,于是他便羞惭地点了点。
冯渊见他应答了,微微一笑,:“从今往后可再不是我迫于你,须是你自家情愿,倘若再有个行差踏错,看我不狠狠罚你。”
冯渊手指尖掐着他腰间的肉,用力就是一拧,江寿只觉得腰上一阵刺痛,登时便“啊啊”地呼痛,哀求:“小人再不敢了,冯差官饶我!”
冯渊抿嘴一笑,放松了手,抱着他的便吻了起来,这一次果然不同以往,这木人居然颤动着嘴,知回吻了,而且自己把尖伸进去,他也不再躲避,哆哆嗦嗦地把也凑了过来,和自己碰在一起,虽然那吻技如同他的人一样,都是笨笨的,不过毕竟已经是难得的回应了。
这一个晚上,冯渊抱着江寿翻来覆去,了两回方罢了,冯渊连日忙于办案,到这个数目已经是十分热情,江寿给他这样灌了两次,心中也安稳了许多,这一夜两个人都睡得非常好。
到了第二天早晨,冯渊看到了徐良,徐良将他拉到一旁,悄悄地问:“昨儿晚上与江寿过得还好么?”
冯渊一笑:“三哥,你怎么也问这个?”
徐良笑:“都是咱们一伙的兄弟,我怎么能不关心?从前你们两个好成那样,总不能为了一点点事情就掰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