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不仅仅是如此,这时苏霜枚可当真是动若脱兔,两只手忙碌了起来,掏出一绳子,抓住自己的两只手反背过去,便如同捆绑囚犯一般拴住了自己的两只龙爪,可叹自己两只金尊玉贵的手腕,便这样给人家毫不怜惜地缠绕了起来,倘若是在中,这可该是多么大的冒犯,交到大理寺审判,大概够个死罪了。
“呜呜呜……”赵祯伏在那里不住地抽搐,自己不要这连在一起的手镯,苏霜枚你快快与朕将这东西解开,朕饶恕了你的死罪。
赵祯一边最后的挣扎,一边眼望着苏霜枚暗自哀叹,当真不愧是自己的苏卿,两只手都灵活得很,从前自己就赞叹他能够左右开弓,两手提笔都能写梅花篆字,如今可是知这人的左手当真迅捷得很,瞧瞧方才往自己嘴里东西的动作,多么的利落准,自己刚刚张开嘴来,连叫唤都发不得一声,那堵嘴布便了进来,这一下可叫堵了个严严实实,自己拼命地抻着脖子,却叫不得一声出来,宛如一直给人住了脖项的鸭。
蒋平向上拱手,:“大人,庞太师全家都不见了,现在是不是可以搜查他的府中?”
东京城中与各之间一派紧张,暂且不表,且说那仁宗皇帝赵祯,给人家绳捆索绑在那车厢里,这下可是遭了罪,那伙人只顾
还说到端午的艾虎儿,开封府里倒是好像有一个差官叫艾虎的,不知此时在何,若能猜到自己就在这车中,拦住了车赶快救驾,自己便能够得脱大难。包拯啊,徐良白云瑞,你们可晓得朕如今正在某辆车中么?也不知这车究竟是往哪边去的,然而大概率不是江南,很可能是北边,不是辽国便是西夏,辽国与大宋已经结盟,一直以来关系不错,所以这些贼子莫非是要将自己运往西夏么?
仁宗皇帝到了这时候,绝境困兽犹斗,也勇猛了起来,竟然挣扎着膀子要从绑绳之中脱了出来,却给苏霜枚一个小擒拿抓牢了他,麻利地将那绳索绕在他的腕子上,缠了几圈打了个结,见赵祯呜呜咽咽沮丧地在那里,苏霜枚抚摸着他的小臂抿嘴一笑,:“贵人的腕子又白又,当真是‘皓腕凝霜雪’,给这锦鸾绦带缠绕着,愈发的漂亮了,就如同了一副金腕钏一般。”
于是蒋平带着徐良等人便进了太师府,到翻找是否有遗留的信函。
苏霜枚将赵祯的扶了起来,让他仰面躺在车中,然后便抽出折扇来,一边摇着扇子,一边笑轻轻地与他说着话儿:“如今已经是五月,再过两天便是端午,往年的端午,贵人府中何等热闹,大家上插了艾虎儿,准备着菖蒲酒和水团,贵人这一天也是极快活的,去年的端午,便是与我一起泛舟在湖面,何其的逍遥……”
包拯点:“皇后已经有懿旨下来,秘密搜查,不要大张旗鼓的,另外沿途关卡加紧盘查,遇到车辆行人都要验看过了才能放行,也不知庞太师一伙将官家藏在了怎样的车船之中。”
却说中丢失了官家赵祯,开封府上震动起来,包拯眉紧锁:“里面如今有皇后娘娘坐镇,消息并不曾走漏,对外面只说官家偶感风寒,今儿免了早朝,只是这种事情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为今之计是要尽快将官家请回来,绝不能出了意外。”
这位婉转多情的才子将那块麻布成了一个团,移开右手出了嘴,飞快地将那布团就进了自己嘴里,于是赵祯便只能嘴里着那一枚布团,晃着脑袋不住地呜呜作响。
赵祯两眼满是伤感地望着苏霜枚,暗自己哪世里晦气,去年元宵节遇到了这样一个玉面骷髅,仿佛真的有妖术一般,将自己哄得迷迷瞪瞪,大睁着眼睛掉进他这火坑里来,眼下也不知要将自己运送到哪里去,如今说不得自己那个后悔哦,早知如此,去年元夜时自己也不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