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儿落下,果然是死胎,赵荣顾不得伤感,顺势拉着脐带,助他将胎盘娩出,又简单替他清理过下,而后拿起一件旧衣衫,将死胎和胎盘一裹,转就要出门理。
完这些,崩到极致的赵荣终于在地,大哭出声,痛苦而凄厉的哭声回在后山林中,给人一种发麻、不寒而栗之感。
赵荣拗不过他,终于将旧衣衫的衣角掀起几分,赵振昌只看了一眼,就抵不住和心里的双重疼痛,白眼一翻,昏死过去。
赵振昌却哑着嗓子:“慢……荣儿,让爹看一眼……孩子……”
赵振昌受不得赵荣这般哀求,终于了心,眼角下两行热泪,抖着声音低低说:“……好……好,荣儿莫要如此,爹……应你了……”于是勉强提起几分力气,憋着劲儿往下使力,卡在里的孩子终于有了动静。
可现时上的剧痛时刻刺激着他的感官,疼痛没有达到极致,便是想昏过去,也是奢望。
赵荣抢上前来替他把脉,知他只是并无大碍,昏睡过去只因一时受了刺激,加上小产太过疲惫,便捞起被子替他盖上,而后仍往屋外走去,脚步不停地跑到后山上,为无缘的孩子建起一个小小的墓。
来,浑的感觉全聚集在猛烈收缩的大腹和失禁一般的小上,那种一阵比上一阵更痛的崩溃感,再加上无法阻止孩子落下的绝望感,让他恨不得再次昏倒了事。
看着他下口那一堆羊水混合着血水的脏污,赵荣急:“爹,您用些力气,等羊水完了,孩子却还没有下来,您会受更多苦的。”
赵荣形一顿,只是摇,死胎模样可怖,他不愿吓着爹。
赵荣心里愈发焦急,他舍不得孩子,却更心疼赵振昌,知不能再这样下去,他一个转,翻下床,“噗通”一下跪在炕前,言语中满是恳求:“爹,荣儿求您,用力吧,孩子不落下来,您自己也会有危险的,荣儿刚没了孩子,您还想让荣儿再没了爹吗!求您疼疼荣儿吧!”
伴随着汹涌而出混合着血水的羊水,里终于开到六指,赵振昌早已使不上力也不想使力,孩子却还是自动地往他小里钻去。
合着赵荣在腹上一下一下的推按,赵振昌只觉小胀开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宽度,他感觉自己那本就比不得女子尺寸的小,此时仿佛撕裂了一样,终于“啊”一下惨叫出声,里的巨物也在这个时候被娩出外。
赵振昌态度十分坚持,见赵荣不应,竟不顾小腹和里传来的阵阵空虚感,挣扎着想要起。
赵荣见他应了,急忙爬上炕去,跪在他大张的壮双间,将手掌按在他下移变形的大腹上,使了力气往下推,嘴里说:“爹,深呼,用力。”
见赵振昌依旧不动,赵荣咬咬牙,跪在炕前磕起来,这磕的一点也不糊,额重重砸向地面,带起“咚咚咚咚”的声响,只几下,就让他觉得有些晕眩,额上更是红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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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振昌只闭了眸子,侧过去,抖动不止的双显示着他的心情,紧紧攥住侧床单的双手,连指节都“嘎嘎”作响,几乎将手指拗断,他却丝毫感觉不到,指上再痛,也比不了他大腹和小以及……心里的痛楚。
赵振昌既应了赵荣,便当真听他指挥,用尽全力气往下使劲,本就胀痛的小仿佛被巨物推开,叫嚣着往外爬去,到了这个时候,赵振昌便是再想反悔也无法了。
赵振昌不用力,孩子往里下移了一点点,就卡住不动了,羊水还是在源源不断出来,速度虽减慢了不少,可这样下去,终有尽的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