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贞cao2带,怎么样,设计得巧妙吧?”
“我的孩子,dai上这个贞cao2带,以后你就真的是一条小母狗了,你只需要靠着你的雌xue来高chao,除非爸爸高兴了准许你she1jing1,否则she1jing1是绝对禁止的。”
爸爸陈爱华从惩罚室角落的木箱子里面找到了压箱底下的一条金属制成的贞cao2带,这条可怕的能够束缚住人的yu望的贞cao2带即将dai在儿子陈雨诚的下ti,以后,儿子陈雨诚的xingyu由他绝对的guan制。
不过爸爸陈爱华并不着急将贞cao2带佩dai在儿子陈雨诚的下ti,他仿佛是想要欣赏一下儿子陈雨诚的脸上liulou出来的恐惧害怕的表情,因此他先是朝着儿子解释了一下贞cao2带的由来、起源与发展。
“对了,小母狗,你知dao贞cao2带最开始的用途吗?
“我给你讲一讲吧,在中世纪的欧洲某个小国家,战乱不断,男人都是要服兵役的,男人怕自己的妻子给自己dai绿帽,出远门打仗的时候,会让妻子dai上贞cao2带,防止妻子偷情。”
“中世纪时期的卫生条件不行,经常有女人因为佩dai贞cao2带而私chu1感染溃烂,私chu1的淫肉长出新的肉芽。”
“贞cao2带后来也改良了不少,用途大同小异,不过款式众多,有底座专门留下一个小dong用来撒niao的,niaoye可以从小dong里淅出来;还有完全封闭型的,只能开锁,将贞cao2带脱下来,才能够撒niao。”
“在维多利亚时期,贞cao2带也常用来防止青春期的女孩和男孩手淫,有些学校甚至认为禁yu有助于shen心健康,强制学生们上学的时候必须dai贞cao2带。”
“呜,爸爸,可以在dai上贞cao2带之前,爸爸可以再cao2我一次吗?爸爸都已经将近一个月没有cao2我了,难dao爸爸是ED吗?”
爸爸陈爱华单手拿着贞cao2带,一本正经的朝儿子陈雨诚解释着贞cao2带的由来、起源与发展,但儿子陈雨诚却是心不在焉。
儿子陈雨诚心不在焉,神情恍惚,他十分渴望在佩dai上贞cao2带之前,爸爸陈爱华能够再cao2他一次,他请求爸爸cao2他也就罢了,可他真的是爱作死,他居然问爸爸是不是ED,话一出口他就很后悔。
“小母狗是贱pi子yang了吗?”
“下次,再敢这样对爸爸说话,爸爸就用藤条抽烂你的嘴巴,让你一个月嘴巴都说不清楚话来。”
爸爸陈爱华发怒的时候,讲话的声音也是淡淡的,冷冷的,却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他轻描淡写的陈述着下次再犯的惩罚,用藤条将嘴抽烂耶,也太凶残了吧!
“对不起,爸爸,是母狗嘴贱,母狗再也不敢出言ding撞爸爸了!”
儿子陈雨诚知dao是自己失言了,他的shen子一抖,他连忙开口朝着爸爸陈爱华dao歉,他跪在地上,然后左右开弓的扇了自己两耳光,他用的力dao很大,两个脸颊立ma红zhong了。
“好啦,别再扇耳光了,不要自己作践自己,你的shenti只有爸爸能够作践。”
“是,爸爸。”儿子陈雨诚的双颊火辣辣的疼,不过心里却是美滋滋,爸爸陈爱华对他说的话蛮横而不讲理,可就喜欢爸爸这种强势的男人,给人以安全感,让人心甘情愿去臣服,去跪tian,去将他当作云端上的神只来跪拜。
“既然小母狗你这么想要爸爸cao2你的话,那么爸爸就满足你一次。”
爸爸陈爱华决定用麻绳将儿子陈雨诚吊在惩罚室天花板的吊钩上,他在惩罚室角落的那个大木箱里找出一捆麻绳以及一把美工刀,他用美工刀将麻绳剪成三截,其中两小截只有一米长,另外一大截有三米长。
爸爸陈爱华用较短的两节麻绳分别将儿子陈雨诚的双手手腕给缠绕了几dao,然后打了一个死结,将儿子陈雨诚的双脚脚踝chu1也缠绕了几dao,同样打了一个死结;
然后爸爸陈爱华又用那gen较长的麻绳的一端将儿子陈雨诚的双手和双脚捆在一起,较长的麻绳的另一端被牢牢的缠绕在天花板的吊钩上,儿子陈雨诚就以一种相当羞耻的姿势被吊在了半空中。
儿子陈雨诚以一种相当羞耻的姿势被吊在了半空中,他觉得自己的韧带都被拉扯断了,这种吊缚的姿势很难受,也很屈辱,他的双手双脚被吊在一起,他的屁gu朝天撅,这实在是太太太屈辱了!
儿子陈雨诚觉得,此时此刻的自己就像是一块fei美的肉,或者说是森林里一只人畜无害的小白兔,而他的爸爸陈爱华是一tou森林里的狮子,爸爸陈爱华即将将他吃得连骨tou渣子也不剩。
爸爸陈爱华将自己的西装ku的ku裆拉链拉开,将内ku里包裹着的那gen足足有二十厘米长的cu长阴jing2掏出来,他将阴jing2ding端的粉色圆run的guitou抵在儿子陈雨诚的雌xuexue口的shihuabi1肉上,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