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吴满尘猝不及防,尖叫一声退开,一只手拢着自己的小家伙了,像在安抚似的。
如葱的手指在淡粉色的小里进进出出。斐遥时不时地命令。
“你胡说,我是疼的!”
“难受的是我,我还忍着的,你叫得这么欢,爽得不行吧。”
斐遥踹了他的脚踝一下,吴满尘一个踉跄差点儿摔倒。气得脸红红地,“你踢我干什么?”
吴满尘只将玉势推到了中就停下了,他双眼迷离地望着虚空,息着,“爷....太深了...”
斐遥饶有兴致地仰饮了口酒,“过来。”
斐遥的眼神冷了下来,“袍子扔开,跪下。”
“就这样,转过去,弄吧。”
……
“好了,别废话了,自己松一松,待会儿你怎么哭我都不会停的。”
自然冲击而出的高被阻断,像是巨浪拍在了坚的巨石上。吴满尘霎时
“自己插给我看。”
“用力,不准停,推到底。”
吴满尘扭了扭腰,合上了,却夹住了斐遥伸到他间的脚。“不准合拢,张开,继续趴着。”
他右手拿着莹剔透的松石绿玉势的中,将玉势的一寸寸地挤入了幽。在玉势抵开层层的花襞探入甬时,吴满尘口中溢出一不间断的呻。声音都有种层层入耳的魔力,一声声地把人拉入浮沉的海。
“动快点,使劲。”
吴满尘从床上爬起来,赤条条地站了起来,也戳了墙上的一颗暗纽,从里面拿出一件睡袍。
只是听着声音,斐遥就觉得自己已经一寸寸地到了他的内。
吴满尘闻言,泪水更是如水般淌过脸颊,也顾不上了。抽噎着照了。
吴满尘膝行着挪近了几分。
吴满尘被自己的手指折磨得生死,密的汗水一点点濡了墨发。“呜呜……”内容纳了三手指时,他才被允许用了匣子里药水浸泡着的玉势。
淫靡的泣音和沉的息杂糅在一起,在夜色的包裹中合成了一首令人情动的醒望的艳曲。
斐遥蹬掉靴子,伸手按动了一个暗纽,上自动推出了一个抽屉。他拿了一个白瓷瓶儿和一个绣红色的木匣子,扔到床上,再在另一个暗格里取了一坛酒。
“你!”吴满尘双手攥紧睡袍,裹在自己的脖颈下,“你怎么老喜欢打人,我...我只是想去澡房里弄好再过来的,你冤枉我。”
吴满尘此刻已经被命令成了以丘为最高点,腰下沉,蝴蝶骨浮现,脸贴在床褥上,两以最大程度分开跪直的姿态了。
眼见他只是靠玉势抽插着,间的男就已径自抬了,隐隐有了抖动的趋势。斐遥一把住了他的男,用大拇指抵住了端上的铃口。
那档子事儿,吴满尘也怕疼。除了第一次是斐遥教他的,之后都是他自己来的。而往常侍寝都是有顺序的,他也会提前准备好。像今天这样突如其来的侍寝和当面后庭,吴满尘还是第一次遇到。
吴满尘知斐遥是那种平时他惯他,但一到了床上就凶狠得像吃人的猛兽般的人。只得狠心将玉势推到了。
斐遥见惯了他哭,“杵着什么。”说着用脚趾挠了挠吴满尘垂在间的那乎乎的肉。
吴满尘抹了抹泪,用一手指在瓷瓶里勾出着花香的膏,跪着将手指探入口,一点点地研磨进去。斐遥只能看着他的手指在一下一下地抽动,不满:“趴着,撅起来。”
吴满尘一看那两样东西,本就红的脸上噌地红了。似那红的花,红得艳滴。
,口里溢出糅着泣音的抗拒声。被刺激得狠了时,就仰着脖子长。腰的起,让他的锁骨更显凹深,从脖颈到大的曲线,刺激得斐遥想看他更多的淫态。
“我等着你,你在磨蹭什么,找打是不是?”
吴满尘趴下,着哭腔:“爷,求求你别再折磨我了,我好难受。”
吴满尘眼眶一下子盈满了水光,跪下的同时,脸上也下了两行清泪。
“插深点,全插进去。”
“撅高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