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笔不必太实,重墨点出花尖,才能看出菊花的饱满和层次感...”
重墨点花尖的地方,恰好都不在口,而在其外围之。斐遥也不点破他,照了,况他说的很有理。
他把笔锋浸在砚中的清水里,蘸了水,在较之初始时更红的口勾勒起菊来。
画了三层菊,斐遥才换了最小的那只笔。
“洇儿,接下来,我们要点了。要重墨还是淡墨?你可别骗我,知吗?”
“呜呜...”被翻卷出的花襞径自蠕动着,叶蔓洇如荔枝般半透亮洁白的全肤色都裹上了一层红晕,“重墨点。”
话音一落,斐遥的分“啵”一声全然退出。更细的笔锋一下下点在还未来得及阖上的小的肉上。他笔势遒劲飞动,轻重相生,墨彩深沉,点画妙,提按分明,直把叶蔓洇戳弄得呜咽求饶。
“爷...我要,进来进来...里面好热好,我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叶蔓洇回眸,泪如雨落。
看着那张布满泪痕的脸,斐遥忽觉那泪一滴滴地都落在了他的心上,倾满了他的一颗心。
斐遥握着叶蔓洇的腰,腰一,整没入了他的里,只余两颗袋紧贴着他的。
斐遥咬牙忍着,不敢动得太剧烈。
他的望来得本就比一般人要剧烈,加之他分端不知不觉间沁化的媚药……
他没有想到,让洛芣出的春药,竟有这般的药强烈。
殊不知,洛芣以为这药是要用在古雨清上的。知他子,为了让古雨清少受些罪,才了烈的媚药。
斐遥没有古怪的癖好,他只是随心所,偶尔会和这几个人玩些情趣而已,并不以折磨他们为乐。
“洇儿...我动了。”
“嗯...”
叶蔓洇有些意乱情迷,竟主动扭动起了。
斐遥咬着他的耳朵,低喃着:“洇儿,你真是我妻妾七人中最的一个..”
“不..呜呜.....”叶蔓洇呜咽着,依旧如湖中水草般柔柔缓缓地摇曳着,“不是这样的...我不是这样的...”
斐遥忽地封住了叶蔓洇的口,“洇儿,我喜欢。不洇儿不,你的哪一面,我都喜欢。”
斐遥忽地退出。
“洇儿,我问你一句,你说实话。”
“嗯。”
“我这么弄你,你舒服吗?”
“……”叶蔓洇扭不答。
斐遥扳过他的下巴,让彼此的眼睛对望着,叶蔓洇呼一窒,“...舒服的……”
斐遥在他的上吻了一口,着腰律动了起来。
袋拍打在肉上的啪啪声,如朵朵浪花拍石,经久不息...
良久,叶蔓洇痉挛着了出来。
“洇儿,你的菊花会动。我...对.....再……”
斐遥一声,“好舒服。”
他着入了他的甬内,退出了分。
蓦地,斐遥将一旁的灯盏端了过来,细细地打量着刚刚咬着他的分不放的密,惊得叶蔓洇口一紧。
灯光让那一的春光纤毫毕现,未阖上的小口一缩一缩的,有白的从中淌出,如冒水的泉口,淌着,会源源不绝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