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曾有......”
平日里吩咐他的语气也是这样,温和亲切又让人不敢有丝毫越距。葛曷略微反映了片刻才摇摇。声音沙哑。“不疼。”
黎云深检查了葛曷的下面,那微微泛红,每个褶皱都被搓洗得干净,看上去倒不是那么碍眼。这事怎么也要下去的。伸手解开袋,黎云深深了口气,想象自己曾经后院的那些艳妾,手下慢慢动。不一会儿阳渐渐抬首。
“这种事。”黎云深将葛曷两条抬起,
下一阵撕裂的疼痛,后面那被男子的阳物一点点扦入,葛曷像一只被钉在砧板上的鱼。一钉子断绝了所有的的退路,他非但不能挣扎,还要极力去接纳去伺候。
在他亲口答应双修之事那一刻他就没有了反悔的资格,虽说大千千万,可这恐怕是他唯一的机会接这等上层功法。而且恐怕自己本不能拒绝吧。一时之间他想起那个不久前离去的青年男子,云钰仙长。他被分到这里本是伺候那个男子,只是初见面就被转送给他的父亲,现在的黎叔。想到曾经的他还暗自懊恼,叹息过错失服侍仙长的机缘。但时间长了竟然也认命了,黎叔作为那人的生父自然是他不敢怠慢的,且黎云深修为比自己高,更兼有御下手段。所以近年来主仆之间也算和乐。
黎云深从未如此细致看过一个其他男子的。高挑的量,起伏的肌理。那些他同他一样的,与他不同的,都令他新奇。
可眼前的男躯非但没有让黎云深提起丝毫厌恶,反而欣赏的看着这年轻人强壮,活力的魄。
作为一朝丞相,万人之上的黎相,若非入了仙,此刻也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庆朝文士皆以风姿清隽,态白皙消瘦为美,认为这样如松似柏更能现文人的气节。但见朝堂之上,满朝文官莫论其官品人品,俱都瘦骨铮铮,一副名士风采。随便拉出一人往山川竹林间一站,也堪称得隐士风。且上有圣人表率,这种风气之下,武官难免也开始注意形象,甚至在脸上涂抹女子的脂粉。在清朝,只有下等的贱民因为要日夜劳作,无心礼教。才会这样黝黑野。
“那男子呢?”
黎云深便又插进几分。使得葛曷难以抑制的闷哼出来。他下也被箍得有些发疼。手指探到二人牵连那,微微抚弄。
......斯文败类!斯文扫地......
葛曷清洗完毕看看一旁沾了汗和尘土的衣裳,一咬牙,直接赤出了浴桶。垂首走到黎云深面前。
“小曷,疼吗?”温和的声音传到脑中。
‘嘶’
黎云深的手顺着下人肌肉的线条一点点描摹,指尖划过脊,带出一阵颤抖。
“小曷可有心仪的女子?”
“小曷,你太紧了。以后每天记得清洗扩张这里,方便随时使用。”
“谢......黎叔......夸赞。”
“那今日便同黎叔上一回夫妻吧。”黎云深满意的看着葛曷臣服的姿态。将人掉转过来直面自己。让他看着自己是怎么侵占他的。
火热的阳紧紧绞勒葛曷的后,热烙铁一般,泛白的肉僵的吃住肉钳。
葛曷只觉自己后腰被一只手臂揽住,陌生的感受让他不自在的跟着黎云深走到榻前。顺从的从后面被压倒在床铺。温热的手掌扒开他的丘,葛曷眼睛闭上,想了想又睁开来,埋在床铺之间。这干净整洁的铺面还是他今早收拾的。
“不曾有。”
“黎叔,我洗好了。”
不得不说,男人真的是望的隶,这会起的黎行看着英气蛰伏的葛曷也有了几分致,不同于男女欢爱间的亲密怜惜,此时他想的是征服下这强壮的躯。
黎云深发妻早亡,并未续弦,只在后院充了几房妾室作平日纾解。年轻而健壮的躯就这样毫无遮掩的站在自己面前。黎云深以为自己心里会抗拒厌恶,这样充满阳刚之气的,跟以往床榻间享用的女子柔媚曲线完全不同。
“那便开始吧......”
此时被同是男子的黎叔弄,抬便是那一张俊朗儒雅的长者面容。葛曷一时之间脑中的情绪乱成一团。
“坐定如虎相,走动若狼形。平日不觉,小曷长得颇有男儿气概。”
葛曷大气都不敢,他感受到原本端坐的男子站立起来,缓缓向他走近,不疾不徐,姿态也定当如平日那样娴雅。想到黎叔虽已年逾四十,但保养得当,面容就像三十来岁。随着修为进,更显得出尘几分。想到这里,脸上不觉一阵热,心下的抗拒也少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