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一勺子喂过来的时候,他深了一口气:“魔尊,你这是资敌,本将若脱困,可不会因此手下留情!”
“不…”雪挽歌反应极快,镇定自若的回答:“本将只是对魔尊忽然长进的忍耐力表示惊奇而已。”想到一贯‘无肉不欢’的月魑已经好几天没碰过自己,再想到对方上就要出去,他心里不自觉起了疙瘩。
月魑自是不明白弟弟想了什么,只淡淡说:“本尊去收拾你的布局,雷阙最近现了一次。”
闻言,雪挽歌定定看了月魑一会儿,没有问什么,只是再次张开了嘴。这般一喂一咽,一碗仙萸果酱很快就见了底。
雪挽歌完全是呆愣的看着这一幕,在月魑转过走向床外的楼梯时,终于气急败坏的怒吼了一声:“魔尊!”
但月魑玩了一会儿,竟是了出来,对下神色迷离、鼻音带着泣意的雪挽歌轻轻笑了一声,站起穿好了衣服。
月魑玩味的打量了雪挽歌一会儿,终究没发现破绽,便把人压在下,细致耐心的吻遍全。最终,手指插入到温的蚌肉里,肆意翻飞搅弄,濡细的感让人心底燃起火焰。
雪挽歌整个人怔住,喂到嘴里的东西也确实让他感到了一分熟悉,就是他服用过一次的仙萸果酱。即使是以他为仙族第一高手的地位,仙尊历年赐下来的仙族第一疗伤圣药仙萸果酱,多也就一罐子而已。给属下用掉的不算,留下的大概也就小半罐了。
“你碗里的,至少有半罐,比本将手里还多。”吃下一勺子后,雪挽歌有些艰难的开了口:“别说什么弥补功法被破的伤势,这些全灌下去的话,我从到魂魄所有伤势,都能好全。”
“你功法被破,需要弥补。”月魑微微一笑,挖出一勺子,强送到了雪挽歌嘴里:“本尊查了一下,此物在尔仙族,是至高无上的疗伤圣品,内外伤尽皆能治。本尊可花了不少私房钱血,才从夜问手里把东西买过来。”
就会引起些许的扭拧之痛。他不得不起上半,被月魑肆意把玩着两只峰,随心所成各种形状。
“哦。”雪挽歌抬眸:“这种事,魔尊不见得要告知本将吧?”话虽如此,作为兄控月歌的那一面,令不得不独自留下的他,揪紧了下锦被。如果,哥哥在外面,遇上更顺心更会讨好上位者的人……
温的仙气在内徘徊,修补着干涸的仙魂和受损的仙,雪挽歌舒服的闭上眼睛,被月魑解开绸带一拉,也就顺势靠在了他怀里。月魑轻轻捻动被拧红了的珠,见雪挽歌不吭声,便轻声说:“雪挽歌,本尊有事要出一趟远门。”
月魑愣了一下神,抬起来似笑非笑:“仙将很想被本尊哭?”
月魑回过来,这一回,他清晰透彻了雪挽歌眼底的惶然恐惧,却误解了这份无声的急切,只淡淡说:“本尊以为,仙将并不怕,本尊会玩腻了之后会杀了你呢,原来还是害怕的。”
明白自己出了破绽,雪挽歌的脸色更白了几分,那样子不可谓不狼狈。但月魑看在眼里,不自觉想起了前几日,自己从仙界回来被九尾堵了个正着。
当然,此行虽羞耻,雪挽歌也还是忍了下来,唯独在月魑捧起一只碗,试图把里粘稠清甜之物喂到他嘴里时,极力躲闪了起来:“这是什么东西?”
知晓自己大出血采购了仙萸果酱,九尾那双桃花眼里闪动冷光,冰冷的言语带着笃定意味:“仙将会反叛仙
“你以为,本尊的封印,是你实力恢复就能破开的?”月魑似笑非笑说:“本尊能负责任的说一句,除非我动手,否则你一辈子都别想解开。”
雪挽歌的思绪被这句话拉了回来,有些无言以对的“嗯”了一声,在月魑起去捡丢在不远的衣服时,下意识一句话脱口而出:“今天不继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