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随着干的越发加剧,雪挽歌更是仿若风大浪急中的一叶扁舟,时时刻刻都有被暴风雨彻底吞噬的危险。他在床上,再无办法分出些力,去抵御愈发来者不善的手指,只能发出支离破碎的唉哼闷呻,被自己敬爱仰慕的兄长用下阳物肆意鞭挞淫弄。
不知何时,落下的床幔遮掩住了摇晃的圆形大床,里时不时传出几声难以抑制的喑哑低泣,还有模糊难判义的哽咽求饶。
“本将说不要,有用吗?”雪挽歌睨了他一眼,神态间也带着几分高后的慵懒恣意。
“嗯。”雪挽歌淡淡的应了一声。
月魑定定看了他片刻,忽然笑了:“雪挽歌,我怎么觉得,你其实还喜欢我碰你?瞧,你也是享受这份舒爽的,不是吗?”
月魑倒是惊讶了,直起子却并未撤出来:“本尊以为,你会说不要呢?”
“呵!”月魑闷笑一声,咬住雪挽歌的耳垂,安抚的轻轻厮磨:“很快,你就会没力气说不了。”话音落下,魔尊弄的力却一次比一次重,很快便把仙将后那多年未经情事的浅红,重新成了熟透糜烂、淫水的脂红,且里里外外的褶皱都被彻底撑平了。
“啊!”几乎毫无罅隙之,纵然被手指开拓过,想要容纳魔尊异于常人的硕大,也还是太勉强了。雪挽歌闷哼一声,子跪不住的微微打颤,紧张的攥紧手的锦被,呼声急促的不行。
“质如此罢了,魔尊觉得换个人来,本将就不会这样了?”雪挽歌绯色的脸上,出似笑非笑的神情:“这可都是拜你所赐啊。”对落入魔界后的遭遇,自己真的完全不在乎吗?他在心里想着,不,不是,偶尔不堪忍受、即将崩溃的时候,自己还是有些怨怼的。
当开如上佳丝缎一样包裹而来的肉,达到适才未被指尖及的深,毫不犹豫向内入侵,带来隐秘的痛楚欢愉时,雪挽歌的腰直接塌了下来,继而面红耳赤的低出声:“不!”
说完,月魑抽而退、出手指,将雪挽歌翻过来,在床上摆成跪趴的姿势。他握紧纤细的腰肢,还沾着雪挽歌雌里粘稠淫的,住菊入口那圈肉,缓慢却坚定的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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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维持伏在仙将上的姿势,阳懒洋洋的插在温的胞里,静静享受着高的余韵,好一会儿才开口:“受得住吗?”
原来,他的双膝还维持着大大分开跪着的姿势,但上半被月魑强行按下,用绸带紧紧绑在床面上,并抬高了圆的谷。看上去,像是明明已经倒在了床上,还恬不知耻的向后翘着,生怕对方不继续干他了。
只不过,最初的选择是自己所下,还置兄长于不义之地,他便没有理由去恨——如果一开始揭破份,哥哥即使不愿意原谅自己,也不可能在明知真相后,把他当禁玩物淫乐。
最终,当雌被肉杵弄的无比酥腻,时时刻刻柔顺的舐,而菊也顺服的吞吐手指,月魑布满了望的瞳孔终于出餍足的意味。他按着雪挽歌的腰杆,酣畅淋漓的了个满腔,才松开了对方被迫按于肚上的手。
“换个人…”魔尊的眸色沉郁了下来,插在仙将后里的手指狠狠捻动内,激出一声哽咽,他神色才重新松缓起来,玩味说:“本尊就不该得这么轻,让你还有力气说话气本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