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月魑笑了笑,轻轻弄雪挽歌的眼睑,出自己长的阴,插进了水的雌里。正于高里,雪挽歌感的要命,哪里经得起这么折腾,顿时就抖着腰,崩溃一般在月魑上扭腰挣动,哭得更惨了:“不~求你~呜!”
“啊!”感的花被月魑擒在指尖掐玩弄,雪挽歌战栗着缩紧菊,完全抑制不住下玉变的趋势。当一只手握住玉动,频率和阴上持续不断的捻动,以及后的抽插尽皆统一后,他低泣着摇,泪满面的达到了高。
si m i s h u wu. c o m
如此想着,魔尊并未想到一件事,此番半个月的折磨,真令仙将到了极限吗?要知,他曾经可是足足过对方一个月,还用上了分呢。
“再忍着点儿。”月魑喟叹一声,以吻封住雪挽歌的嘴:“这些年,本尊实在是憋坏了。”他揽紧怀里纤细的小腰,缓慢开于不停抽搐的热蚌肉,一颗颗磨过粝的肉粒,强自穿已重新闭合的颈肉,在雪挽歌的痉挛挣动里,再次插进了注入很多的胞里。
月魑本来也以为,在隐忍几十年后,憋坏了的自己,不会顾及雪挽歌的感受。他是自己承认的宿敌不假,可若是这么简单就被摧毁了心智,那只能说这场较量是自己赢了。即使最初的来源是不光彩的捡漏,也只能叹一句“成王败寇”。
“唉…”魔尊抽退出,垂眸扫了一眼下依旧神抖擞的物,再瞧瞧正哭的梨花带雨,饮泣着喃喃自语说“不要~求你~放过我吧~”的仙将,不禁出了苦恼之色:“这可真是遭了啊。”
瞧着这张惨兮兮的脸,再想到雪挽歌平日里清清冷冷端端庄庄的样子,他怎么都狠不下这个心。或许,自己还是不想太寂寞吧,才不愿只顾着自己发而折辱对方,以至于失去唯一的对手。
这一入,便再无停息,力一次比一次凶,速度一次比一次快,雪挽歌的则完全违背了自家口是心非主人的意愿,对着月魑柔顺的献上了一切——红的花咬得死紧,两花紧夹肉刃不让离开,合不拢的后蠕动收缩,诱惑人再来一探究竟。
最终,当雪挽歌浑酸,整个人倒在床上动不了一指,完全迷失了神智,雌和菊更是彻底合不拢,像是失去韧般大刺刺对外敞开,汩汩出一浊白淫,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月魑才勉强停了下来。
但真正到了这一步……月魑无声一叹,用指腹轻轻去雪挽歌眼睫边的泪痕,柔声:“好了,不继续了,累就睡,本尊会帮你洗好的。”
因此,比起上一回,这一次还真不算是最狼狈,雪挽歌的状态离那个程度明显还远着,更别提崩溃到主动为月魑口交了。只可惜,该看破这一点的魔当局者迷的“失忆”了,而勉力清醒的仙人为了少受点罪,辛辛苦苦装着失神,自不会给予提醒。
这份久违的变化令魔尊满意的眯起眼睛,明白自己已经把这仙重新开了,仙将依旧是独属于他的禁,即便清醒时再难堪抗拒,也改变不了这份残酷的真实。为了验证这一点,月魑忽然伸出两手指,凑到漉漉的花里,准确无误捻住了花里隐藏着的阴。
就连前未曾多加抚的珠,和下过几回的玉,都没过多久便高高立了起来,显是希望被好好怜惜一番。对此,月魑照单全收,把雪挽歌从前往后、从里到外都狠狠疼爱了个遍儿。
这半个月的肆意淫弄,已经令雪挽歌到了极限,但于月魑而言,多只是七八分饱。他很想继续下去,着雪挽歌彻底舍弃尊严,为了仙不崩溃,只能跪趴在自己下,屈辱的张开小嘴,吞还沾着他的肉,被一次次入咙,直到填满整个胃腔,完完全全沦为自己的肉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