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挽歌!”一语中的,月魑下意识把人往地毯上一推,用肆意玩味的眼神,掩盖心那点说不清不明的想法:“本尊想你,哪里用得着找借口?!”
这么想着,月魑暗叹一声,终究松开了环在自己上那双修长结实的大。他随意摄过一件长袍裹住子,便起走向门口,并顺手拉过屏风,把双手被绑缚,正羞耻的紧紧合拢双,意图遮住私密的雪挽歌挡了个严实。
雪挽歌放了,竟是轻轻笑了起来,虽是昙花一现,却勾的月魑心难耐,只听他说:“确实不需要,所以魔尊还是别闹这些有的没的,平白被本将看笑话…啊!”
不消一时三刻,月魑就回来了,还是怒气冲冲回来的。他一脚踹翻屏风,将雪挽歌扯了起来:“雪挽歌!”
“魔尊何必为难本将。”雪挽歌难得苦笑了起来:“他们明明能装作和本将毫无关系,安安心心在魔界过自己的生活,依旧为了本心纯澈,卷入两界争端,本将又怎么会出卖他们?”
这些人只听命于自己,相互之间多知一两个同伴,皆于自己命令下肝胆相照。堕魔蝶仙言欢,便是奉自己之命,接近蓝蝶取得信任,队友是李彦。自己光顾着痴缠兄长,怎么把这个忘了!
然而,就在此刻,寝殿的结界突兀大震。月魑皱眉,感受了一下,表情出惊讶:“蓝蝶?”有分在外的情况下,这位好友非是要紧事,不可能来打扰自己。
月魑定定看了他一会儿,才松开紧攥肩骨的手指:“希望如此。”他站在那里,将双手背负在后,似是柔声的说:“除此之外,仙将就没有别的要交代吗?本尊不信,你的棋子只有这两个。”
他清亮透彻的黑眸紧紧盯着月魑,对视了一小会儿,冷不丁的说:“还是说,魔尊只是想寻个借口,名正言顺的折腾本将?”
讽刺之言尚未说完,雪挽歌就哽咽出声。只因月魑握紧了那节柔腰肢,将早已青绷起的肉刃重重埋入了进去。
想着雪挽歌之前受不住的样子,月魑心里多多少少想要谅他,才会犹豫不决要不要继续,却受到了如此挑衅,简直气笑了:“看来,仙将短时间是不想离开床榻了。”
“好得很,蓝蝶边,竟也有你的人。”魔尊面如寒霜:“李彦已被救走,你当真是好手段。难怪先前说,愿意出面为本尊劝降他,合着是为了拖延时间,装得真是有本有眼,本尊险些就着了!”
想到最近几次通信的内容,雪挽歌眸色一闪,轻声:“在外看来,本将已是个死人。这种情况下,言欢依旧去救李彦,倒真是个死心眼。不过,接下来的人生,便只属于他自己了。若本将没猜错的话,他还会回来找蓝蝶,若蓝蝶接受,那今后他效忠的人就只是蓝蝶了。”
蓝蝶姐姐边……雪挽歌想了想,后背不禁漫上一层细汗。是了,不同于普通棋子,更多是炼神宗布置,自己放到魔界的人,可无一不是天之骄子。
腕上的绸带被生生扯的四分五裂,雪挽歌吃痛皱眉,有点儿小委屈,但更多是不解:“魔尊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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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我求之不得。被放倒在厚实的地毯上,感受着绒绒烘烘的感,雪挽歌心里闪过了这个念,任由月魑施为。
“本将放他们来魔界,本就是投资,暗地里会给一些力所能及的支持指点。他们听命于本将,则是本有原则,意在还清人情。”最后,仙将还是选择实话实说,哪怕知晓这种说法,在现今更像是对魔尊的挑衅:“本将与他们一开始就有所约定,他们各自会为本将几件事。”
的没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