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济,给他灌上仙界灵药,躺着休息两天也就行了,自己干嘛要用有价无市的珍贵灵植油,给他按摩推拿,还连上药都小心翼翼,生怕他疼醒?
想到自己活像个没尝过肉味的小子,扑在雪挽歌上个不停,月魑难得唾弃了自己一番。幸好,先前去仙界时,买了不少滋养和修复的灵药,否则这残局可不容易收拾。月魑微微摇,再次把雪挽歌抱去了浴池,清洗的动作下意识就无比轻柔。
事后,魔尊抱着仙将,回到了圆床上。他耐心的把药膏从内而外、从上到下抹遍匀,接着顺手取出了自己珍藏多年,专用于舒缓肌肤、享受美好梦境的灵植油,伸手为之推拿按摩。
直至雪挽歌的呼变得平稳、眉心也舒展开来,月魑才无比尴尬的想到了一点——他为什么要费心费力费钱的照顾雪挽歌?但说到底,雪挽歌现在只是个功力被封印的禁而已。平日欺负再狠,只要不寻死,看着再惨兮兮的,也不会有事呀。
一点儿力气,跌落在地毯上,他才昏死了过去。与此同时,热柔顺的肉还沉浸在高余韵里,毫无章法的绞紧不说,肉粒还狂乱着,令月魑舒服的舒出一口气。
不过,这确实正常,细想一下,从自己回来至今,这场情事足足绵延一个半月,除了洗个澡的功夫,雪挽歌自始至终都在自己下承欢。而比起后,后一个月内,鲜多汁的雌被连续不断摧残蹂躏,时时刻刻都被硕的阴撑开,始终无法合拢,变成这样并不让人意外。
魔尊蹙起眉,向内细细打量了一下,就发觉仙将的情况很糟糕——从口的阴到里面的花,再到深的肉粒和尽的口,红的红、的、松的松,松垮垮的形成一条直路,难怪白浊会毫无阻碍的淌出了。
这一次,雪挽歌的样子比先前半个月结束更惨,泪痕、指印、吻痕到都是,两朵茱萸因被月魑连番品尝,已明显破了。除此之外,雌更是一片狼藉,就连原本细小无用的口,都绽开了一指宽的狭小口子,显是被撞击太多次造成了红。
“嗯~”似乎是被到,昏迷的雪挽歌了鼻子,清泪再次落一行,在泪痕斑斑的脸上平添了一痕迹,瞧着实在是可怜极了。月魑心念一动,一个轻如蝉翼的吻便落了下来,在眉心轻柔的了一小会儿,才依依不舍的抽而退。
此物出自魔界九重天的无边丛林,两族皆能适用,是贵族抢破也想得到的,作用当然不止是按摩、助眠和恢复力——抹遍全,还能强化素质,在己基础上,提升整整一层的捷度和战斗力,虽对尊级无用,用来赏赐属下却正好能拉拢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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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出一只手,指腹抚摸雪挽歌热的脸颊,下继续驰骋在搐动的腔里,不停翻弄搅合,倾听着“叽里咕噜”的淫靡水声。没一会儿,也被夹了个一泻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