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ru交结束,低chuan声停了下来,雪挽歌的音调透着喑哑:“玩够了吗?”
月魑皱了皱眉,伸手ca去雪挽歌眼角hua落的泪珠:“你怎么又哭了?”
“本将没有!”雪挽歌当即反驳,抬眼怒瞪过去。殊不知,自己满面狼藉、眼角发红的样子,实在没有说服力。
月魑难得好脾气的哄dao:“好好好,你没哭。”他抹去雪挽歌脸上的污迹,毫不介意的吻在染了白浊的chun角,分shen则用手指扯开两banfei厚的阴chun,指节齐gen没入。
“嗯啊!”雪挽歌哽咽了一声,tuigenchu1抖个不停:“你…拿出去…啊啊!”雀猴分shen远比本ti高大,手指出奇的cu长,指甲刮过gong口前一颗颗细小的肉粒,令它们尽数战栗着稍稍zhong大。
这种刺激简直让雪挽歌toupi发麻,完全控制不了shenti食髓知味的趋势,一大波淫水瞬间pen出。而这等过于min感的反应,也逗笑了月魑,他cao2纵着分shen用指甲来回拨弄:“刺激吧?”
“嗯额~”雪挽歌饮泣着挣扎起来,shen子却yu拒还迎,总是不自觉摆动腰tun,迎合着手指的cao2干和抽送,呻yin多了尾音还越来越媚,听着就让人yu火大炽:“别~嗯呢~额啊啊~”
月魑挑挑眉,低tou看着雌xue外围,一颗花di颤巍巍的lou了tou,一点一点的搐动摇晃,明白雪挽歌是爽得不行了。他chun角微勾,本ti走上前,倏尔落下了一巴掌,扇在雌xue上,重点落于正绽放开来的di珠:“啪!”
“啊!”雪挽歌哭叫了一声,整个shenti颤抖着奔赴高chao,被指节堵住的xue口猛然翕张,淫水冲了出来。那双水run的黑眸失神的瞪着,红runyu滴的chun也大张着,被深吻时再无一丝抗拒。
本来只是想扩张一番,想不到雪挽歌的shenti竟min感到了这份上,月魑tiantian嘴chun,决定让对方再爽一些。cu长的手指便不再怜惜,狠狠的向内捣入,bi1出了一声垂死一般的悲鸣:“呜呜!”gong口被手指捣开,高chao在雪挽歌的哭声中延续,xue内越来越shiruanhua腻,像是驯服了一样乖顺,连哭求声都像幼猫般惹人怜爱:“额嗯啊~”
“雪挽歌,你真是甜美得让我发疯。”月魑深深呼出一口气,垂tou品尝雪挽歌香甜的chun腔,指腹缓慢摩ca着gong颈那圈ruan肉,令相chu2的chun间不时溢出模糊不清的饮泣。
同时,枯木藤分shen自始至终没有动过,将雪挽歌本能的反抗和挣动尽数镇压。过了良久,月魑松开齿列,嘴chun贴着雪挽歌shi红的眼角,瞧着那双被yu望充斥的水run黑瞳,脱口而出的话语带起了几分蛊惑:“想要大肉棒吗?”此言一出,恶劣的因子再无法抑制,想到仙将会说什么,魔尊理智全无。
“呜呜~”一波波的酥ruan麻yang从最min感的gong颈传来,在高chao平息后更加难以忍耐,雪挽歌抖着tuigen,理智和yu望在脑海中打架,不肯服输的死撑着。
但在月魑眸色深邃、一言不发,却让gong口chu1的指尖长出细小绒mao,缓缓向后退出些,又重重向前捣弄,刮弄、辗转、按压、摩ca,无所不用其极,带来令人toupi发麻的瘙yang空虚时,雪挽歌的神智终于彻底崩溃,泪liu满面的哭了出来:“要~要大肉棒~”
那一瞬,心灵上的满足简直难以言喻,月魑舒服的发出一声喟叹:“如你所愿!”本ti用力拉开两ban阴chun,分shen快速抽出手指,早已ying到发疼的绒mao肉棒直直的插了进去。细小绒mao磨蹭shiruan的蚌肉,像是最柔和的抚wei,而贲张的前端长驱直入,仅仅一眨眼功夫,就凶悍的cao1开了gong口,填满整个胞gong。
就在此刻,月魑悄无声息收回了枯木藤分shen。感受到束缚的消失,雪挽歌恍惚之间zuo出了他最想zuo的事情——双tui牢牢夹住月魑健壮的腰杆,双臂搂上脖子,香chun也送了上去,委屈的哭了出来:“呜呜呜~”
早已猜到这一遭,魔尊笑意深沉,自不会点醒已被高chao烧糊了脑子的宿敌。他握紧仙将细nen的腰,she2tou温柔的tian遍chun腔,shen下肉棒却整genba出、整gen捣入,大开大合的cao1干起蜜ye充沛的雌xue,尽情享受着这份甘美。
不得不说,被手指扩张调教了一番,内中的媚肉知情又识趣。即便被换了无数个姿势承欢,也始终都殷勤的xiyun、主动的簇拥。退出时,还晓得柔顺的欢送、不舍的挽留。甚至,在最终承接雨lou之刻,亦懂得谢恩般的战栗与颤抖。
“啪叽~”末了,肉棒抽shen退出时,月魑清晰听见了这样的声音,是媚肉拍打淫水而合拢的声音。他脸上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