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歌夹锁的很紧,向内推平时,阻碍更是大了好几分。他松开,温柔的亲了亲雪挽歌水的眼眸,用一只手浑圆的肉,壮紫黑的肉用力向内扎了进去,抵死在最深的感带上,重重的碾磨了起来。
“啊啊!”雪挽歌忍不住低低的哀叫起来,晕红的脸上更添了一抹新红,连音调都带起几分颤栗,继而被月魑再度吻住。在他腰颤抖不停,内高不止,泪满面的想要逃离时,一只手按在了小腹上,下的重创频率比先前更快,带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快感。
晃动的圆形床幔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支离破碎的低泣看似难受,偏偏夹杂着几分相当明显的迎还拒:“嗯啊~太大了~呜呜~好深~嗯呢~”不知何时,姿势已换成平躺,阵地也从合不拢的菊,转移到了前方。
雪挽歌被月魑压在下,前球遭一手大手把玩,下方那只红紧致的女,正被长硕大的极其深入的淫着,令殷红褶皱的花绷紧,拢不拢的耷拉着。
随着月魑一次次干,两条修长白的,时不时痉挛般搐动。一香甜的花汁,也从毫无罅隙交合的眼里被挤压出来。里还时不时出几丝艳红色,那是被熟了的肉,表面还氤着一层薄透泽的水光。
神魂颠倒之际,雪挽歌分明感受到,粝的肉粒被一次次碾过,口也被大细细搔弄,于强势又温柔的力下,被越越开。当彻底挤入颈,强烈的酸感便传入四肢百骸,而后被激烈的撞击弄取而代之。
最隐秘的腔任君采撷,剧烈如水的快感之中,雪挽歌的心思浮浮沉沉。他恍恍惚惚觉得,自己就像一朵羞怯的花,一点点绽放在清风之中,展现出自己最美丽最诱人的一面,然后历经风雨的摧折浇灌,最终被一阵狂风暴雨从枝打落。至此,黑暗袭来,再无一丝意识。
“这是最后一次了。”雪挽歌昏过去的那一刻,月魑将肉刃缓缓了出来。白浊刹那间涌出,再看美人落泪、眼睫红,又是淫靡又是诱人。
但魔尊似乎并未留恋什么,他将赤的仙将抱起,赤足走向了浴池:“雪挽歌,我还你自由。”魔光在月魑掌中闪耀,封印解开大半,而他留在雪挽歌内的剩余封印,其中所蕴的魔力,足以令雪挽歌安稳通过魔界九重天的无尽丛林,不被任何人发现份:“当然,也等你报复。”
言罢,月魑将雪挽歌抱了出去,离开了魔都。落在野外一山中,月魑燃起篝火。在扑朔的焰火旁,他为雪挽歌换上了一利落的戎装,留下了前不久用过的,目前最高级的斗笠,还有分在这几天内费尽了各种珍贵耗材,心炼好的本命剑。
而后,月魑静静的坐了很久,在察觉雪挽歌的呼变化时,不敢回的一飞冲天而去。飞在云端上,月魑的思绪飘飞很远,嘴角的笑有点儿发苦。自己是什么时候,喜欢上雪挽歌的呢?
是一次次颠鸾倒凤中,看清对方的倔强,想要折磨,却舍不得下手,彻底敲碎这份傲骨;还是更早一些,在一次次战场交锋中,忌惮对方的实力,却也为棋逢对手而畅快期待;又或者,是最早的时候,第一次败于雪挽歌之手,当即就想,要是哪天赢了雪挽歌,定要将对方压在下恣意淫弄,着他哭求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