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挽歌眸色暗沉了一霎,在衣衫被除尽时,飞起一脚把月魑踹下了浴池。
月魑一个激灵,顿时被吓了。虽说雪挽歌如果想阉了他,他不会反抗,但绝不希望是这个时候这种理由啊!
月魑动作一顿,轻声说:“我怕你想起来不舒服。”
微微翘起的丘,原本淡色的菊被撑开到极致,两肉上全是通红的指印。夹着自己的那儿,又热又紧又又,随便一插就会抽搐着绞拧,有时甚至会有进去的白浊被挤出,而那人不得不哑着嗓子,哽咽着求自己轻点。所谓销魂,不外如是。
整个浴池变得宽敞了很多倍,四面和水底都铺上了清晰无暇的宝玉。伸手能及的墙上,也贴满了温度适宜的玉砖。上面钉入一排钩子,悬挂了看着就感极佳的巾,而巾下面则摆放着洗漱用。
雪挽歌舒服的趴在池上,放松让月魑为他按摩。按摩的地方自然而然的转移,感受着那双手渐渐下移,而后的人呼有些不稳,他的嘴角不自觉勾了起来。对兄长来说,什么样的惩罚最是难熬,我知了呢。
浴室本来除了浴池,还有别的空间,用来随便摆放物品。现在站在门口,整个浴室只有一个浴池了,也难怪自己从外面没发觉变化。再想想刚才探出灵识,没发现什么不对劲,雪挽歌张了张嘴,最后只问出来一句话:“还有什么地方改了,你一并说了吧。”
雪挽歌深深看了月魑一眼,倏尔问:“下一任魔尊人选,你看中的是谁?”从来自己这里,兄长便打定了主意吧。要不然,也不会毫无顾忌,直接在自己上花光了多年积蓄。
骗鬼去吧,朗华老师看中我,我相信,说他能这么大方,打死我我都不会相信!作为朗华的亲传弟子,雪挽歌很是肯定这一点――妖盟最多能承担十分之一,大绝对是月魑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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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尾。”月魑实话实说:“鬼鳄、蓝蝶他们的实力都不如他。”
魔太大,全用级品,即使我是魔尊也花销不起,那太奢侈了。但你的庄园比较小,房间相比起来也很少了,完全可以都改造了。更别说,妖盟还主动负担了一分费用。
雪挽歌扶额:“也就是说,你把所有用都变了?不是什么,都用同类中级的替换了?”
“这里,只有我会来沐浴。”雪挽歌眼睛有点儿发直,下意识反驳了月魑的话:“你怎么让自己更开心?”
好在,雪挽歌达到目的,就及时发了话,阴测测的恐吓:“你那玩意现在敢,我就让它从上掉下来。”
雪挽歌点了点,没提出任何异议:“我要脱衣服。”他伸直了双手,语气带着几分玩味:“作为侍童,你是不是该完成自己该之事?”
月魑整个人僵在原地,在雪挽歌眼神的促下,才僵的上前。为雪挽歌除下衣服时,他的手指很是小心,几乎不敢碰到雪挽歌的肌肤。
温热的池水溅出一圈圈涟漪,雪挽歌走了下去,居高临下看着没敢起的月魑:“别废话,好你该的事情就行了。”
月魑一言不发的爬了起来,走过去拿来洗漱用品。他将沐浴用的油挤在手里,在雪挽歌的肌肤上一点点抹开,近距离的碰令两都有升温。
月魑摊摊手:“我人都在你这里,魔那边自是什么都没了。”
很多倍的空间展现给雪挽歌看。
月魑微微一笑,语气分外自然:“你用着舒服,我当然就开心了呀。”
月魑柔声说:“钱不止是我提供的,还有整个妖盟。”他表情分外无辜:“未来的妖尊,生活质量当然要最好嘛。”
“其实也没什么。”月魑干咳一声:“至少,外壳都没变,摆设位置也没变呀。”
无数次颠鸾倒凤的记忆无法抵挡的觉醒,月魑的眼珠子变红了很多。他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气,下半再难抑制的了起来。开了荤的妖魔再想回禁,果是难如登天。
“魔尊,你的私库,还有什么东西吗?”雪挽歌的声音有点儿无力。
“你在怕什么?”雪挽歌倒是气笑了:“你什么没过?现在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