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着被绑在床上的姿势,月魑歪只能看见那晶莹却红透了的耳垂。他吃力的点了点,嘴里“嗯呜”了一声。
雪挽歌匆匆的站起来:“我去给你打盆水来,等会儿疼过去了,给你脸。”他快步走出去,只留下一句话:“快点恢复,你说过,要陪我出去玩的。”
隔着远距离死死控制着月魑内的封印,雪挽歌迅速去找了九尾。事后,等他离开时,原地唯有一只,生无可恋倒地肚的秃狐狸。
我不会走了,这是你自己要留下我的,想反悔也不行了。月魑忍不住笑了一笑,目光温柔的追逐着雪挽歌,眸中是下了某种重大决定时的坚定――此生,不求相守,但求守护。
只是,自己出口赶人,哥哥未免答应的太过痛快,本以为要费很大劲才能分扬镳!于是,他下意识就用出了一个全面检查的法术。
雪挽歌的心确实太,那么我所犯的罪过,就由我自己判决。当然,不会让雪挽歌发现的。他太心了,已有了结束之意,想必这个月就是终结。他会赶我离开,而我正好顺水推舟。
雪挽歌坐在床上,离月魑很近,关切的陪着他:“巾咬破的话,你点点,我去给你换,你别把咬了。”
走在回来的路上,雪挽歌内心的怒火,不知何时已经消解。再想起月魑与他自己那如出一辙的自我惩罚时,他心里剩下的全是无奈、心疼,还有一点点极其隐秘的甜蜜。
“这是我自己决定的,要不要恢复,不关你的事。”月魑终于开口,声音沙哑粝:“你自己说得,我还清了,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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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扣上的淫药,解药是拿来了。但解毒的过程,很是痛苦。
一把攥住月魑的手腕,阻止了他的反抗,并将之变回原形,雪挽歌当即在山里布下了层层禁锢阵法:“给我老实待着,我去找九尾…呵,救你。”
雪挽歌气笑:“你想激怒我?!”他冷笑一声:“你欠我的,我必然讨回;你不欠我的,你给了我也不要!”
月魑无奈的看着他,虽然说不出话,可眼睛里没有了之前意离开时那强装的冷静,反而充满了纵容。
簪。
到时候,没有近距离的靠近,又有了这次偿还,雪挽歌的心本就不差,迟早会从这场灾劫中走出。相忘于天涯海角,我自会默默守护,衷心希望你能每晚好梦到天明,再不被梦魇困扰。
第六个月
“呜!”月魑被雪挽歌牢牢绑在床上,他嘴上死死咬着巾,光的古铜色躯上全是汗水。
只有月魑本才知,自己最初想给雪挽歌用的环扣,是个什么玩意。浸泡在淫药中的环扣,拥有的功效只有一个――将被扣住的,彻底变成离不开男人的玩物。
“要是我没发现不对,你是不是就准备一走了之,以后都不举了?!”瞧着垂不语的月魑,雪挽歌气得口剧烈起伏,浑都在颤抖。
自己所用的这个,则拥有类似的功效,用来调教男。扣住的久了,药效会全浸入分,等摘下来,就再也不起来,只能用来把玩戏弄。
下半年
“噗!”雪挽歌不禁笑出了声,伸手为月魑剥开贴在颈间的发丝,还顺手到了口、腰间,最后落在腹肌上,很轻很轻的问:“你…还喜欢我吗?”这么说着,雪挽歌的视线下意识移开了。
让哥哥一直带着环扣受罪,他也会心疼,所以几乎是每晚都会取下来,哪怕人不在,也会远程用灵力把环扣取下来,第二天再给扣上。也正是因此,就没发现每天那一点儿微小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