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喜欢上你的时候…”雪挽歌阖上眼眸,嘴角出一丝苦笑:“我其实觉得自己犯贱。”
其实,还有对爱的渴望,喜欢被着被纵着,这些我都很喜欢,也会一一满足你。然后,以这些编织一张美梦之网,让你再舍不得走。就像你自己说的那样,我不会给你厌腻的机会。
几日后
月魑将雪挽歌的双放下,环在自己腰间,就着这样的姿势,抱着对方一步步走上岸。颠簸之中,雪挽歌的呻声颤抖不已,红的秘抽搐颤动,着将自己得大开的青紫肉。那黑硕大的孽偶尔也会出,出被肉舐的油光亮的。
被掰开双再次占有的时候,雪挽歌抱紧了月魑的脖子。此番,他再无任何压制,算得上是放的迎合着对方全的动作。
“我总觉得,这日子很奢靡。”月魑抱着雪挽歌去沐浴,在雪挽歌试图再次勾引他的时候,艰难的选择了拒绝:“我怕你会腻。”
“什么时候…”雪挽歌息着,微微偏令月魑的落在颈间。月魑动作微妙的一顿,继而重重的开了酸嘟起的颈。这令雪挽歌瞪大眼睛,低叫声脱口而出:“啊!”
“很早的时候,只是我没有怀疑。”月魑抱紧怀里的人,轻轻叹了口气:“或者说,你是都喜欢,只喜欢我。”
“嗯啊…好深…呜嗯…”雪挽歌双大开的跪趴在床上,上半紧紧贴着被褥,丘被高高抬起。青紫黑的肉刃在后里翻江倒海,得内媚肉又热又又,不仅会还会舐,热情的吻着肉的每一寸表,伺候的月魑舒爽极了。
而后,在月魑量多时长的内中,他仅凭后就迎来了高:“呜啊!”在肉刃出来时,白浆几乎瞬间涌出,伏倒的雪挽歌剧烈息着,懒洋洋的一点儿都不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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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你真…坏透了…”低声中,雪挽歌能感受到月魑的力度越来越重,而他能清晰看见,雌口被挤出一浊白淫,都是对方先前进来的。
雪挽歌的回答,是红着耳朵冷哼一声,用手肘狠狠捣了他一下。
“难你不知吗?”月魑莞尔一笑,压低了声音:“男人都喜欢床下又冷又傲、高不可攀,床上却火辣放的美人吗?”
“咳。”明白雪挽歌在讽刺什么,月魑老脸一红:“不会了,绝对不会。”他用巾轻柔的拭雪挽歌的肌肤,手指轻缓的弄前后两张被到艳红的眼,没让雪挽歌有任何难受,就引出了进去的浊。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心。”开了个玩笑打消了雪挽歌的疑虑,月魑将人翻过,搂在怀里:“我钟意你的坚毅,更钟意你的隐忍,还钟意你的多变。”
雪挽歌似笑非笑的刮了他一眼:“不会,只要你不天天发情。”就像是最初把他锁在床上,几乎算得上夜夜笙歌。
月魑没有吭声,只给了雪挽歌一个深吻。
他松开抚弄了很久,过好几次已再难立起的玉,转而搂紧雪挽歌细的腰肢:“这个姿势,你真的喜欢?”
当时,只以为是雪挽歌的质因功法被破而反噬。但实际上,只要是自己,无论是怎么样的对待,不是欢愉是痛苦是折磨,他都默默承受了。
他腰向前撞,借着贴近的姿势,时不时去撞雪挽歌的肚子。
赤足走入寝室,月魑听见此言,脚步一顿,心里更疼了几分:“我明白。”魔尊将仙将放在榻上,再次落下的吻停在心口,神情温柔之极,语气近乎虔诚:“如果有一天,你觉得腻了厌了,随时都可以走,不用我。”
魔尊了一口仙将通红的耳尖,按住对方恶作剧钻到他亵里的手:“放心的话,就别闹了,我们折腾十天半月了,总不能天天用这个打发时间,你不还要修炼吗?”
“省力…不累…”床太,后的力把握又太好,自己只需要跪着趴好,就能迎来一波波欢愉,确实是很舒服,而且不像是当初,觉得屈辱和痛苦,雪挽歌低着实话实说。
最后,他们一起并肩躺在干干净净的床上,雪挽歌把埋在月魑怀里,糊的说:“你不会觉得,我不像是你喜欢的那样吗?”哥哥觊觎的是走无情那个清冷高洁的自己,但现在的自己恢复了作为妖族的野和浪,他真的不会觉得别扭吗?
月魑轻吻雪挽歌的角,语气很是笃定:“你很喜欢。”他又移开,转而雪挽歌那红彤彤的耳垂:“你喜欢我暴,也喜欢我进的重、进的深。”
“也就你这样的态度,我才没觉得自己太贱。”雪挽歌躺在床褥上,抱住月魑健壮的腰杆,笑意浅淡却真实:“我相信你的诚意,也自信自己的实力,真有那一天,我一定会也不回。不过,或许你不会给我这个机会的,不是吗?”哥哥对自己,确实是足够好,好到自己舍不得离开,也舍不得赶他走,才会发展到现在。
“哼。”雪挽歌轻哼一声,但没有再点火,只睡在月魑的臂弯里,安静放心的阖上了眼眸。至此,一夜无话,静谧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