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几位兄姐醒过来,对他气得牙又惹不起,最后决定想办法剥削月魑之事,便与雪挽歌无关了。
先采了蓝蝶那蝴蝶翅膀上的荧光粉,再掉鬼鳄几片晶亮的鳞片,最后还再次剃光九尾的。全过程四人醉死,完全无有知觉,而雪挽歌离开时,设置了一个内碰便自行解开的结界。
这让雪挽歌更清楚的了解到,对方之前能忍耐近万年,战场上近距离对战都没出任何破绽,并不是个偶然。于是,见惯了月魑为自己忍耐、为自己压制,雪挽歌心里不免有些——他很想再见一见,哥哥在自己上失控而疯狂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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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雪挽歌轻哼一声,耳朵尖不自觉发,便想找个借口,把月魑支走:“我饿了。”
月魑忍笑:“分正在,快好了。”
“嗷呜…”醒酒汤的味不太好喝,醉醺醺的月魑挣扎着叫了一声。可在温热的手挠着下巴,而气息非常熟悉亲近时,他又下意识停止了挣动,反而发出“呼噜呼噜”舒服的叫声,吐出来一一,想要碰下颚上的那只手。
爱不释手的抚摸月魑上柔的,雪挽歌用另外一只手,准确无误的撬开狼嘴,醒酒汤直接灌了进去。
再次醒过来,雪挽歌有点儿懵的眨了眨眼睛,在温热的清茶渡入口中,才反应过来。喝了茶,他眉宇间出笑意,看着月魑:“酒醒了?”
“……”月魑嘴角一抽:“不疼,就是秃了一块尾巴尖。”他眼睛里都是无奈:“我没找到。”
小时候,哥哥用褪下来的,过很多一次定位小饰品给自己。现在自己炼水平极高,用少量狼炼个用来长久定位哥哥,应该很容易吧?唔,这才不是监视,只是情趣。谁让之前的狼用旧方法,只能定位一次,而这次定位哥哥的位置,直接就用掉了呢。
在太阳高照、温度极高的下午,雪挽歌最喜欢的,就是来到树荫下,找个好地方泡进去。而他最喜欢的地方,是一朵巨大的红色碗莲,这莲花一层层开放,整朵花有一大半都在水里。莲心花柔清凉,簇拥在一起像是一张床,上又有树荫遮蔽,睡上去简直舒服极了。
在炼魂阵法逆转的研究止步不前,最终发觉只有达到神级,才在启动后有活下来的可能时,心情烦躁的雪挽歌,终于把他的心付诸了实际。那时,恰好是天北雪原的第二个雪之夏,离雪挽歌来到魔界,已将五百年了。
雪挽歌意味深长的说:“不辛苦,值得去。”他扬起嘴角:“尾巴疼吗?”昨晚捋的时候,他爱不释手的把尾巴了好几遍,还忍不住揪了一些,藏起来打算个小玩意。
玩了很久,雪挽歌也有点儿困倦。他随手摄来一条厚实的毯子,睡在月魑的背上,不一会儿就打起了盹儿。
这一次,因为雪挽歌很喜欢新鲜的雪水,月魑在雪刚开始,就在庄园内安置了一个阵法,将干净新鲜的雪水,引入到庄园之内。他于花开最多的夏园,新建了一座池子,池边栽满了繁盛的绿树,池水不深、清凉宜人,里面栽了一些水中灵植。
月魑无辜的眨了眨眼睛,把窗帘掀开,一轮满月登时就映入雪挽歌眼底,和灯火明亮的室内交相辉映。
最后,狼定位有没有成功暂且不提,雪挽歌和月魑的日子,就这么过了下去。但情事上的磨合,远比雪挽歌想的容易,因为下定决心后的月魑,隐忍能力可谓是更上一层楼。
月魑纵容的看着他:“不,我是想说,你玩得开心就好。”他并不打算追问,雪挽歌前前后后过几次,搜集了那么多他的,是想干什么。
朗华忍俊不禁,最后瞧了屋内一眼,转就走了。有雪挽歌在外护法,里面就算喝得全变了原形,也不可能出事。但他并未想到,雪挽歌会那么捉狭,等他们四人都喝醉,进去不仅抱走了变成天狼的月魑,还搜刮了一圈。
趴着睡觉。
“你不需要去魔吗?”雪挽歌瞪他。
“咳。”想到醒过来时,发现自己的发被完全理顺,但全上下隐约有些酥和火热,明显是被玩了个遍,月魑老脸一红:“昨晚你去接我的,辛苦了。”变成天狼的自己,还是蛮重的。
雪挽歌看得好笑,将空了的碗放在一边,手指撩拨着狼,扯一下拽一下戳一下,玩得不亦乐乎。而另外一只手则从下巴移到背,从上到下捋动着,为月魑理顺。
喝醉酒的天狼一如昔日,趴在地上任由他动,即使他趴到狼背上,用赤的脚掌去挠腹,又刻意去挠蹭被收起的翅膀,都没有迎来任何反击。
雪挽歌一本正经的说:“找不到你问我作甚?”
“……”雪挽歌无计可施的倒就睡,用被褥遮住红彤彤的耳朵和脖颈:“饭好了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