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一点儿,别紧张。”月魑轻拍雪挽歌的后腰,继续用手指扩张。他非常耐心的扭动、辗转、碾压,直到四手指能在内随意动作,才齐出换上自己又又的肉刃。
雪挽歌忍俊不禁:“对,你的早朝好像就是明天?”
月魑伏在他背上,舐他的蝴蝶骨,这一回是真的也了,一时半会不起来:“你夹得真紧。”高之中的甬,正在激烈的收缩,夹得他疲的分有点隐隐作痛:“我也有点儿疲倦了。”
“嗯啊…”良久,被炙热灼烈的得一个哆嗦,雪挽歌低低的啜泣着,嗓子眼里溢出了一声唉哼:“好。”
这话听得非常顺耳,雪挽歌很开心的奖励给月魑一个深吻,以及主动摆好了姿势——他跪趴在床褥上,翘的谷展现出水的菊,刚刚被手指开的口并未闭阖,很明显的时而收缩时而张开,简直是赤的勾引。
雪挽歌用后能更清晰的感知到,自己的包裹着月魑的分,那肉杵有多长有多有多,以及是怎么把原本意图收复失地,却屡次失败的狭窄内完全撑开,成了着男人阳、喝着男人水,再无法合拢的状通。就这样,自己的还尤嫌不够,迎合着每一次的侵犯,分出一波波的淫水,屡屡浇灌在硕大的上。
远在魔,九尾则迎来了西林、郝宇的联袂来访。
成:“没错,这样倒是正常。”他舐雪挽歌的颈侧,低笑:“历代的妖帝妖皇,后里哪怕是正妃,也不可能实力跟的上他们,哪比得上咱们。”
不多少次,这都是个迷人魂魄的妖!魔尊血色弥漫的眼神,更暗沉了一分,险些控制不住把对方直接就地正法的冲动。但在进入时受到较大阻碍时,他还是迅速清醒了过来。
“嗤。”雪挽歌闷笑了一声:“不用凌帝诀,这就有点儿撑不住了吧?”
月魑着气,再也按捺不住情,覆在雪挽歌上大肆翻江倒海,用肉杵把肉和眼都成艳丽的胭脂色:“爽,我都恨不得死你上!”
这种激烈的入侵,让仙将再也维持不了跪姿,他往前倒了下去,被魔尊温柔的摆弄成趴着的姿势,然后并不温柔的继续干起来。
肉被一点点撑开,所有地方都被蹭过起码一遍,月魑倾吻去雪挽歌背上氤出的薄汗,缓缓的插入到底。
这一回抵入进去,雪挽歌只是舒服的轻哼了一声,而非之前那样不自觉的紧绷:“嗯唔…”
“咳。”月魑干咳一声,低堵上他的嘴,眼睛里尽是星光般的笑意。
月魑很淡定的接受了:“对,看来,凌帝诀在床上本质作用就是耐力,以后尽量不要用算了。反正,双修也没什么效果了,多就最后的时候用一下,妖力循环、滋养,醒过来不会难受,还舒服。”
月魑抱着他起床:“不要了,我们折腾也不短了。”
“那就这样。”雪挽歌没什么意见,只向后了:“真不要了?”
“呜…”雪挽歌大口大口的息着,主动纵着肉激烈夹挤簇拥,听着背后的呼声一重,他嘴角得意的扬了起来,把双分得大开,还将丘往后又送了送,音调沙哑的挑衅:“爽吗?”